后，你还是留在了我的身边。”说完，她亲吻了单敬之的额头一下。然后，将白布缓缓拉起，盖住了他不变的容颜。

回去的路上，赵清向同行的女警问起了顾远臣。

听了女警的话后，她轻声道“小顾是个好孩子。”

见过单敬之后，赵清信守承诺，对所有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起顾远臣时，她说的最多的也是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小顾其实是我叫去酒店的，”赵清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继续说道“他对那些孩子没有感情，他们都只是玩具而已。但小顾不一样，我能感觉的出来。我害怕他有一天会为了小顾离开我，所以我故意在他住店的时候让小顾过去，我只是希望他能明白，小顾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孩子了。”

说道这里，她哽咽了下，“可是，我没有想到，竟然会闹出人命。都是我的错，是我低估了小顾对他的怨恨。他该冲我来的，若不是因为我，他便不会遭受这些了。”

这与顾远臣先前交代的并不相符，他明确指出是单敬之要他去酒店的。

对此，赵清的解释是，是她用单敬之的手机发的消息。

“我们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他的手机密码我很清楚。”

短信的事情也的确如顾远臣所说一般，而单敬之的手机跟着许多东西一起沉入了漓江，已经没有办法知道答案了。

“他的尸体，我还是有权处置的，对吗？”赵清突然问道。

她对面的警察点点头，表示可肯定。赵清嘴角微翘，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然后，他们又说起了其他的孩子。

赵清也都一一交代了。除了杨稹和顾远臣，还有五个孩子也曾经在那个屋子里住过。不过，他们并非是领养的，而是被父母寄养在那里的。

“他们有些人有求于我们家老单，就把孩子送来了。”赵清低低笑了起来，道“他们也有错啊，要不是他们要的太多，我们家老单又怎么会在那条路上越走越远呢？”

“你——”一旁审讯的女警差点儿就要动手打她了，她真是没有见过比她更不要脸的人了。好在被拦了下来。

“对，就是这样，怎么能说全都是我们家老单的错呢。”

眼见着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男警忙问起了赵远武的消息。

赵清愣了下，还是把他的去向告诉了他们。

“我给他选了一个很合适他的地方，那里不会有人伤害他的。”赵清认真说道。

二人对她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便退出了审讯室。

临近傍晚，霍羽然几人终于回到了茶馆。

姜北盯着徐琛看了半晌，确定了他是自己上次见过的那个，而不是他的朋友。

“他回医院了吗？”姜北问道。

“没，他在警局。”

姜北愣愣的看着她，他不是带儿子来这里看病的嘛，怎么就进警局了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羽然瞥了眼垂头丧气的徐琛，将姜北拉到了一边，深吸一口气，道“顾远臣在少年时期遇到了些不好的事情，他这次带儿子来这边看病，又遇上了那个男人。男人用他的家人威胁他，然后他就用了些非常手段。”

“有……多非常？”

霍羽然跺跺脚，道“下面多了一口人。”

好一会儿姜北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有人死了。他倒吸一口冷气，连说好几个“不可能”。

“虽然我们有几年没见了，但是他的为人我很清楚，他……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我也很希望这事不是他做的，但证据确凿，他自己也承认了。”

“可能……”姜北想了好一会儿，才憋出几个字，道“他是被催眠了。对，就是这样。我跟你说，我在电视上看到过，那种催眠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