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花姑娘们的层层夹攻,他除了逃跑,根本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让他的拳头,硬打在那些娇滴滴的姑娘身上,他委实做不来。
可一看那些姑娘怪里怪气的劝他喝酒,眼睛跟抽筋似的来回向他瞟,他瞬间如坐针毡,一秒钟都待不下去。
如果可以,他宁愿跟上百个敌人打一架,也不想跟这群姑娘虚与委蛇。
要不是为了保护郑子音,所谓的青楼他这辈子都不会进。
就这样忍了许久,今天他就跳窗跑了,任凭郑子音怎么怒吼都没有用。
草原部落的人向来都是干干脆脆,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碰上这么些打不得,又说不过的弱质女流,他更加的想念起金无钱。
那种有话直说,敢做敢当的性格特别对他的胃口。而他此行出来也完全是为了她,如今他好不容易来了,却见不到,心里有些难以接受。
“她不在这儿,信不信由你。”丢下这么一句话,慕辞毫不犹豫的离开,实在是没有心情继续跟他耗。
旁边有小学徒过来送客,恪格咬了咬牙,他在这里闹了这么久都没有见金无钱的影子,便知慕辞没有撒谎。
又掏出一锭金子,算是赔偿被他打坏的门,恪格不敢再耽误,即刻飞身下山去找金无钱。
另一边,其实不止是他,整个京城都陷入了找人风潮。无论是明面上的询问,还是暗地里的汹涌,总之是热闹了一阵子。
云家老爷更是当场放话,找到金无钱者重重有赏。
因着狐狸医馆停业,众人进不去,有进去的人也放出了消息,说是金无钱不在医馆。
众人只能把寻找的方向着重落在京城中。
在地下黑市见过她的人,其中有不少的有能之士,着手画出来金无钱的画像栩栩如生,都被云老爷重金买下,四处张贴,弄得倒如通缉令一般。
恪格看了那些随处可见的画像,心里的思念和担忧加重,脚下片刻不停的继续寻找。
他和众多想要得到赏金的人,几乎把京城翻了底朝天,还有不少人壮着胆子去了芳泉村旧址去查看。
然而金无钱其人,就像是只得一现的昙花,消失的干干净净。
这种热度在短暂的持续了一天后,有些缓了下来。
房老头儿正专心的擦着箱子上落的灰,身后的窗上躺着一个紧闭双目的黑衣男子。
望了望男子嘴角残留的血渍,他微冷的眼神凝在了墙上的一幅画上面。
金无钱……那丫头真的是老狐狸的弟子?
那只老狐狸真是胆大了,连女弟子都敢收!不屑的撇了撇嘴,房老头儿把手里的抹布随意一扔,心里有些忿忿。
金丫头到底去了哪里?他派出去不少百阵门的弟子,全都一无所获,难道真的是被老狐狸藏起来了?
“师傅……”床榻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还在隐隐作痛的心口一抽,他痛的皱了皱眉。
“鹰眼,你怎么样了?”几步走上前,房卡老头儿探了下他的脉搏,眼里的怒意越来越浓。
就差那么一寸距离,他最为得意的大弟子就要下去见阎王了,究竟是谁干的!或者说,谁有这个能力?
脸色苍白了几分,鹰眼虚弱的声音小的可怜,“是云策,他护着那丫头……”
“你先别说话,好好休息。”房老头儿的脸色瞬间黑了几层,如果是京城之中,有什么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第一个是皇帝,第二个就是云策。
云策这人是可怕,可他背后的势力就是更加可怕。
因为你永远试探不出他的深浅,也不知道他到底掌握了多少暗中的力量。这种一切都是未知的敌人,你就算有心想要对付,也没处下手。
如果金无钱是云策那边的人,那就是绝对动不得了。
息了把她招入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