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儿?”
“什么事?”夏平安根本不爱吃这些小零嘴,夏秀安把剥好了的瓜子仁硬塞进她里,让她不得不张嘴勉强嚼了嚼。
“你有没有听姐夫或者你婆婆提起过,当年赵桓,也就是姐夫的叔父是怎么死的?”
夏平安似被瓜子卡得大咳,夏秀安连忙给她递水,她喝了好几口,才慢慢平息下来。
“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夏秀安殷切地望着她,“你有没有听说过,我们娘亲曾经差点嫁给姐夫的叔父。”
夏平安用帕子擦着嘴,“你问这个作甚?”
夏秀安扬眉,“看样子,姐姐似乎知道?”
夏平安一双秀目一瞬不瞬盯着她,“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若是你知道,就告诉我。因为我的心疾无药可医,我想找到能医治的法子。”
夏平安身体一震,失声道“难道你也想找到长生果?”
夏秀安若无其事地嗑着瓜子“姐姐知道得不少嘛,我现在若想活命,只有找到长生果。姐姐难道不想帮我?”
夏平安忽然握住她的手,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若是你想要,姐岂有不帮你之理?姐只怕你那东西没找到,自己就先丢了性命……”
夏秀安笑得牙不见眼,“不找也是死,找也是死,那我为什么又不找一找呢?”
夏平安哽咽,“世间我也就你这一个亲人,最害怕的就是失去你。如果你的命真的只有那东西才能救回,就算搭上我的命,我也会在所不惜。”
夏秀安暗暗握了握拳头。
“这件事我也是后来在你姐夫醉酒时知道的。”夏平安宁静的神色中透着一丝古怪,“有一次,我曾听他在梦中悲呼,‘芷烟,我确实没有背信。长生宗被烧,都是林盛光的阴谋。我被人下毒后,才知你的心疾是因为中了茯夷花毒,也只有长生果能解你的毒。’我被他说得莫名其妙,但因为提到了娘亲,我才开始暗地里寻找郡王府知情的老人查知当年发生在娘亲和赵桓之间的事。”
她的这段话听得夏秀安有些云里雾里,赵纭生在梦里叫她们娘亲为芷烟?赵纭生大不了平安几岁,胡芷烟死的时候,他才不过几岁。他怎么会叫她芷烟?什么情况?
接下来夏平安所说胡芷烟与赵桓之间的事与徐澜庭当初告诉她的并无多大出入,只不过她的叙述对赵桓的部分更详细些。
“……赵桓当年对我们娘亲一见倾心。可是那时候娘亲已经和长生宗沈悦两情相悦,她根本就不答理他,他更是思之若狂。后来在和当时还身为太子的圣上接触过后,便受了皇命剿灭大皖山长生宗……后来娘亲不知从哪里听到这个消息,便去找赵桓求情,求他放过长生宗。赵桓要求娘亲答应嫁给她,他或许会考虑。两个人正在说着的时候,长生宗沈悦过来,娘亲为表心迹,用过激的话将沈悦赶走……可是长生宗还是被烧,沈悦葬身火海……娘亲一怒之下嫁给了父亲,赵桓也因为没能完成皇命被贬,后来又被人毒死……”
说到这里,夏平安试探问“秀安,你的心疾……真是因为中了茯夷花毒?”
夏秀安懒洋洋一笑,“所以在找长生果救命。照姐姐刚刚所说,姐夫醉酒中说……长生宗被烧,都是林盛光的阴谋,看来当年接替赵桓剿灭长生宗的领头人是林家人。”
林盛光就是荣国公的长子,林青素的父亲。
怪不得五皇子手中似乎持有长生果,想必是得自当年林盛光的那一战役。既然当年林家已经得到了长生果,虽然没有打开的法子,但是先帝和当今圣上得到的禀报是什么也没找到。分明是被林家给私藏了起来。
这可是大罪。
夏秀安的瓜子剥得有些欢快起来。
夏秀安和赵纭生只在府里住了一晚就回去了,临去前,赵纭生还嚷嚷着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