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而不是和他纪术,就算只相差了一个字,也不允许有一丝可能让白薇承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她是月光,是皎洁的月光,不能允许别人有一点她的话柄。
纪术考虑的太多,或许说他更害怕的是白薇根本没有分清依赖和喜欢的区别,比起失去,他宁愿从未得到过。
跟踪白薇的人被找了出来,是白薇的一个疯狂爱慕者,纪术把那人关进了监狱里,虽然罪名不至于此,纪术为了给其他人一个警告,还把那人家里所有犯过的罪,偷过的税,全都翻了出来,才有了他的牢狱之灾。
事情解决的当天,纪术就没再去接过白薇放学了,白薇还傻傻的等到了晚上十二点,也没见到纪术的影子。
白薇忍了几次,最后还是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纪术。
“哥哥,你不要我了吗?”
一声哥哥,纪术心一颤,他有多久没听到了。
白薇问过他无数次这样的话,有些时候只是她一句撒娇的话,从前的纪术都会耐着性子的安慰说“不会,哥哥怎么会不要你。”
但这一次他犹豫了,他还有资格吗?
白薇听着电话那边的呼吸声,却没听到他的回答,这一次,大概是真的不要了吧!
白薇突然笑了一声,然后说“记得来参加我的订婚礼,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白薇的最后几个字都带着哭腔,纪术一瞬间忘记了呼吸,脑子里一片空白,对面电话挂了,纪术也没回过神来。
白薇像失去了所有一样蹲在马路边上哭,纪术也哭了,整夜未眠。
后来的几天,纪术每天都魂不守舍的,看着纪家准备着和白家订婚的相关事情,心里烦躁的很。
干脆就没回家,每天医院公寓两点一线,半夜的时候忍不住会开车去白薇的公寓下坐一宿,第二天早上又看着白薇起床上学。
订婚前的每天晚上,纪术心里都会闷的几乎快要呼吸不了,吃了药才镇定下来,但药效一过,迎接来的却是更胜一倍的难受。
白薇逼迫着自己不要再去喜欢纪术,她天生会装,尽管心里难受的像是被剜了一块肉一样血淋淋的刺痛,可为了不让爸爸妈妈担心,还能笑着去挑婚纱,笑着说这件婚纱不称我的肤色。
订婚请柬发出去的那天晚上,白薇在自己的公寓了哭的吐了几次,她难受的快疯了。
如果可以选择,她希望纪术从未出现在她的漫漫生命长河里。
为什么,白薇不止一次的问自己,为什么惊艳了时光的人总是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