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腿缩了一下。
“没事,先去处理向彩因的事情吧,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沈俞见点了点头,嗯,还有以后。
医院不能太吵,所以就把人带回了老宅,还叫上了沈父以及向家父母一起处理这件事。
沈父坐在主位上,沈俞见坐在一旁,再旁边坐着向家人,向彩因跪在地上,白茶站在向彩因的旁边。
白茶抬眼,看着沈俞见,就好像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一样,他还是那么高贵。
“沈总这是什么意思,我家彩因做错了什么要让她跪在你沈家的地上。”向父说。
白茶知道沈俞见说不出话,马上就接了话“杀人未遂这个罪名够不够?”
向父向母气的站起来身,向母指着白茶说“你血口喷人,沈夫人明明是你害的,现在是想栽赃到我女儿头上,让她替你背黑锅吗?”
“呵,向夫人这话不免有些好笑了,麻烦你搞搞清楚,这几天一直都是我在替你女儿背黑锅。”
向彩因跪在地上全身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女儿做的,要是没有证据,我一定会告你的。”
“证据?还要证据吗?都亲眼看见,有目击证人了,上次也是她做的吧,那香水味儿可真好闻,是定制款吧,有幸闻到三次,一次在沈夫人的案发现场,一次在沈俞见的身上。”白茶说着蹲下直视着向彩因“还有一次,就是现在,在你身上。”
在场的人都惊住了,怎么都不敢相信是向彩因这么温婉的大家闺秀做的,沈父气的呼吸都不匀称了。
向彩因瘫软在地上,被看到了就什么解释都没有用了,向夫人哭着一直对着向彩因喊“你快说,不是你做的,你告诉他们不是你做的,是白茶她诬陷你,快说啊。”
白茶凑在向彩因的耳边说“你可以继续狡辩呀,让我看看你还能有多恶心。”
向彩因气的发抖,大吼到“对,都是我做的,我就是想杀了娄迎香,因为她不守信用。”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她明明说过她讨厌你的,她明明说过要让我和俞见结婚的,可是她说谎了,是她自己害的自己,她难道不该死吗?”
向彩因表情狰狞,白茶吓得后退了两步,躲到沈俞见的旁边,沈俞见伸出手把她揽在自己的身后,向彩因看到这一幕,更加疯狂了。
“沈俞见,我从小陪你一起长大,我那么爱你,我比任何人都更爱你,你为什么就不看看我?我们认识二十几年了,你和她才认识了多久,为什么你眼里只有她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