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去克服。
“寒月可不要忘记自己是江渊的储君,王朝将来是你的责任,你可不能为了任何人弃之不顾。”墨心忽然感到不安,就怕儿子为了水无瑕,别说王朝了,什么也不顾的只愿与水无瑕双宿双飞。
“儿臣知道,除非儿臣死,否则绝不负江渊百姓。”他心知母后担忧什么,面色凝重地承寒月。
“唉,母后明白感情是什么,母后与你父皇也是有所经历才有今日的相知相守,所以母后又哪里舍得用拿王朝绑住你,罢了,将来的事,随你的心,走自己的路吧,只是,婵儿怎么说也是靖王的女儿,纵有不是之处,你也别真对她下狠手,毕竟靖王有功于朝廷,而婵儿也是你的妻。”
江寒月沉下脸来。“她不是儿臣的妻,儿臣的妻只有一个,那就是瑕儿,周婕婵若不伤瑕儿,儿臣还能容她,可她今日干的这事,儿臣不能原谅,必得给瑕儿一个交代!”
“你——唉,不说了,你进去吧!”她晓得自己儿子这回是真动怒了,而她能理解,若是自己受到伤害,自己那皇帝丈夫也要发狂,不论付出任何代价也要为自己出头,两父子一个样,不动情则已,一动情那教他们爰上的女人便是天底下最宝贝之人。
如此,自己还能再劝什么?至于周婕婵,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该说的都说了,她揺头离去。
江寒月快步入内,进到寝殿内,马上看见趴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人,看那模样,好似没了生气,他的心头逐渐紧缩了。
“瑕儿……”他哑声轻唤。
她臀部有伤,只能趴着,整个人被不断袭来的疼痛包围,听见他的呼唤,目光循声望过去,与他四目凝视的一瞬间,小巧的鼻头立刻通红起来,两汪委屈的泪水蓄积在眼中。
“殿下,你怎么才来……小爷我痛死了!”
然而她一开口,却马上让正无比心疼的男人怔住了。
“你再说一遍,什么爷?”见这女人还有力气喊自己是爷,伤势该没想象中严重,紧皱的眉心稍稍松开一些了,但仍故意板起脸问。
“小……人家痛死了,你不急着慰问还这么凶!”这男人现今最讨厌她“爷派”作风,虽伤者为大,但面对他的不悦,她还是乖乖改口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