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是看着李榕榕讲的。

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讲，李榕榕羞愧得无地自容，脸涨的通红，咬着嘴唇几乎要哭出来。

莫苓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拦住他们的去路，“李轻轻，你别太过分了，榕榕好歹也是你妹妹，你平常就是这么欺负她的吗？”

义愤填膺的样子把林知虞逗乐了。“你看见我欺负她了？你知道欺负是什么意思吗？是冬天故意把人推进喷泉？还是把人锁在地下室？还是故意剪破校服？”

她每说一句，李榕榕眼中就更加慌乱。

“你什么意思？”莫苓不解，以为她要动手，将李榕榕护在了自己身后，殊不知身后的李榕榕低着头，额间都在冒汗。

“没什么意思，如果你觉得这些是欺负，那我就只是把曾经受到过的伤害还回去而已。”林知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扫过低着头的李榕榕。

“是不是觉得很熟悉？这些不都是你喜欢做的？”

李榕榕母女俩刚来李家的时候李轻轻并没有变得那么偏激，在母女俩的合力折腾之下李轻轻的性子慢慢变得孤僻，狠戾。

李榕榕正想解释，可林知虞已经拉着南封转身走了。

南封最后走之前还看了一眼李榕榕，眼中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