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府,跑到这大山之中,从头开始建这大元帅府,以毕大人之聪慧想必定能理解陛下之苦衷。”
毕懋康闻言,顿时豁然开朗。
五军都督府与京营那些龌蹉之事,他在都察院任御史的时候便上书弹劾过,但皆若泥牛入海。
“陛下新建大元帅府之事,五军都督府和那些勋戚们没去闹吗?”
毕懋康有些担心,怕这大元帅府之事,被那些勋戚们搅黄了。
“哈哈,这便是陛下的高明之处了。”
卢象升起身为毕懋康冲了杯茶,随后又道。
“陛下将这大元帅府建在这西山之中,进出皆有军士把守,那些勋贵和朝臣们还不知道这大元帅府已经立了起来,以为是陛下效武宗胡闹,自封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呢。”
毕懋康闻言,随后又回了卢象升一个‘难道不是吗?’的表情。
“当然不是,陛下之才岂非武宗可比,晚辈以为,陛下在武学上的造诣,不在戚少保之下。”
要不是朱由检交代,《战争论》和《陆军训练操典》不可轻易示人,卢象升都想把那两本奇书拿给毕懋康看了。
毕懋康闻言,亦是心里默许。
“卢大人所言不错,陛下不仅在武学,乃至在铁器冶炼和兵器制造上亦是古往今来之大家,吾潜心此道多年,但较陛下亦如孤星与皓月,不可同日而语矣。”
“哈哈,吾观陛下今日之雄姿,将来定超太祖、成祖之功绩,吾等为陛下器重,将来亦能成一代名臣。”
相比于毕懋康,卢象升通过这些日子跟朱由检的接触,早已将朱由检视作神明。
“唉,也罢,就让我这把老骨头,陪着你这后生再疯一把,赌陛下能还我等一个大明盛世吧。”
毕懋康起身伸出双手。
“为大明,鞠躬尽瘁!”
卢象升亦肃穆起身,与毕懋康击掌盟誓。
“为陛下,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