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威镖局外,邻里路人络绎不绝,驻足远观,纷纷揣测这福威镖局惹了何人。
青城派等人的动作太过霸道,至少左邻右里数十年来还是头一回看见有人如此蛮横招惹福威镖局。
伤人破门,无异撕破脸,怕是难以轻易善了。
一座茶馆正面对福威镖局,劳德诺和岳灵珊一如此前乔装易容,方才亲眼看着那帮青城派弟子闯入。
岳灵珊道“二师兄,你猜这是怎么回事,大师兄说过青城派弟子最是不要脸,可这么明目张胆,就不怕传出去后被江湖同道非议,有损正道大派颜面?”
劳徳诺道“想来是出了我们所不知的变故,或是另有阴谋,那于人豪几人昨日登门福威镖局果然有蹊跷,只是那林平之是如何想的,他应该也瞧出青城派居心不良,难道就这么坐视,还是另有安排?”
“那人武功不低,也许是自持武功,胸有成竹。”
劳德诺眉头微皱“就怕那余观主也来了,那是成名已久的一流高手,再加青城派传承武功不俗,武功不比师傅差多少。林平之武功再高,辟邪剑法再奇妙,可毕竟年轻,比之老一辈高手,还是太吃亏。”
……
无视众人诧异的目光,姬无伤不看一众青城派弟子,仰头轻声道“余观主不一起现身吗?”
该出现的也都出现了,这出戏也该收尾了。
侯振英等人心里一惊,不知对方如何知晓余沧海也在暗中,心想师傅交待过,不到万不得已不得暴露他所在。
又想,这兔爷儿多半瞎猜,无意蒙中。
罗人杰冷笑一声“师傅日理万机,你区区福威镖局也用得着劳他老人家出面,未免太高看尔等,不知好歹。”
林震南心想,这青城派来意不善,必有所图,想来早有所备,但却不认为余沧海这等高手也会亲自现身。
他福威镖局的家底他清楚,别说余沧海那等名传江湖的一流高手,就是眼前这些青城派弟子也未必招架得住。
对于罗人的话,姬无伤只是呵呵一笑。
这余沧海典型的做婊子,还要立牌坊。
姬无伤踱步向前,慢条斯理道“这里左右也没有其他人,诸位何必辛苦再演下去。先是假意迎合,又是指鹿为马,无非就是为了把道义占全,所图为何?现在又何必再遮遮掩掩,偏你余观主这时候又要脸了,就不怕迟一些你这一众弟子都死绝,后悔不及?”
林震南等人听之一阵错愕,又觉姬无伤虽说狂妄,但这时候至少输人不输阵。倒是青城派松等人又惊又怒,虽说他们此番心思不纯,明面上却容不得被人诋毁与轻视。
洪人雄大怒“小子猖狂,不知死活。”
说着拔剑而出,众师弟皆随之上前迫进。
候人英道“胡言乱语,我师弟被你们害死,你们如果聪明就束手就擒,跟我们上青城派磕头认罪,我师父他老人家仁慈,也说不定不会为难尔等。”
林夫人脾气火爆“放屁,我先前还以为你们青城派身为名门大派,正气凛然,不想原来就是一群颠倒黑白的卑鄙小人,我福威镖局也不是吃素的,自打远图公创下基业数十年就从未让人轻易揉捏过。”
林震南却叹了口气道“青城派是名门大派,非我福威镖局可比,后辈子孙不孝,未能领悟远图公盖世武功之一成,使家门蒙羞,愧对祖宗。”
“但林某就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我自问从未得罪青城派丝毫,今日诸位如此煞费心机,究竟所谓为何?”
“啍,废话休说,即不肯乖乖认罪束手就擒,那就休怪我等刀剑无眼,难免死伤人命,想来江湖同道知道我等是为贾师弟讨伐公道,也不会多说什么。”
候人英有恃无恐,不仅因为他们此方在场的师兄弟皆是青城派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寻常绿林盗匪挥手可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