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站出来弹劾郭羽。
“臣附议。”
“兵者,国之重器也,如由此人统领镇北军,实属国之不幸,望王上削其官职,以儆效尤!”
“此子自恃圣宠,肆意妄为,先前还擅作主张,将阅兵之仪改得如同闹剧一般,简直无法无天。”
“郭羽品性败坏,结交朋党,打压忠良,便连刘家这等忠烈世家都遭其欺辱,如让这等人坐在镇北将军的位置,恐教旁人寒心。”
“听闻镇北将军好色成性,身边美人如云,赴任北境后,那镇北将军府里夜夜笙歌,着实教人嫉妒!”
“郭羽年纪尚轻,纵功绩在身,又有能力,依旧不足以承担一方镇守之则,敢请王上收回其镇北将军一职!”
不多时,殿内文官除去两位丞相以外已是全部站出,而武将那列也是站出了大半。足以见得郭羽此次出兵北伐的举动引起朝中多大不满。
仅剩下几个没有表态的人,当下神情各自不一。
陈简钊面带忧色,似是担心友人的处境;赵舜眉毛微挑,表情十分幸灾乐祸;张彧微微皱眉,心下有些复杂;庞渝以手抚须,大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思。
上方的赵轻玄也是被百官这架势给吓了一跳。他昨日倒也得到了郭羽出兵地消息,不过当时倒是并没有如何在意。
且不说赵轻玄压根不在乎这事,既然已经封郭羽为镇北将军,那他愿意怎么折腾镇北军便是他的事了。
别说出兵北伐,就是郭羽领着镇北军种地赵轻玄怕是都不会管。
不过看眼下群臣的反应,赵轻玄便明白过来,事情似是并不如他想的那么简单。
“都别急都别急。”
他朝着下方招了招手,当下有些纳闷地说道“不就是北伐么,你们反应那么大作甚?蛮族成日里往南骚扰北境,还不兴妹夫领着人打回去了?他这么做孤高兴还来不及,为何还要罚他?”
“北伐之事非同儿戏,二十年前大宋集全国之力出兵北伐,才堪堪成功。如今郭羽领着两万兵便打了过去,岂不是在胡闹?!”
一名文官沉声道“况且,未得王命擅自出征,便等同视王上于无物!王上如不责罚他,往后的将军岂不是都要如此行事?长此以往下去岂不是乱了套?王上断不可纵容此风气啊!”
“害,不就是视孤于无物嘛,多大点事,说的那么严重。”
赵轻玄哈哈一笑,毫不在乎地挥了挥手,“这些年来不把孤当回事的
多了去了,也不多妹夫一个。”
“……”
那文官被赵轻玄的话一噎,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王上,此风不可长!”
文官身旁的人说道“便是后宫嫔妃,王上尚且还要雨露均沾,臣子又岂能偏重?昔年吕舒勤便因为宠信车恬一人,这才使得本来强盛的齐国败亡。难不成王上想要教我大宋步那齐国的后尘么?!”
“孤岂与那吕舒勤相同?!”
赵轻玄有些生气地说道“那吕舒勤自继位起一日早朝都不曾落下,凡事亲躬,不可不称之为勤勉。将孤同其相提并论,那不是开玩笑一般?!”
“……”
先前说话的臣子同样被噎住。
“孤不是吕舒勤,妹夫也不是车恬。”
赵轻玄道“所只是这等理由,众爱卿还是将话收回吧!”
“王上一定要一意孤行么?”
又一人出声道“如今大宋是何等形势?看似强盛,实则危机四伏,牵一发而动全身!郭羽在这等时候主动出兵,且还是以区区两万兵去征讨生来善战的蛮族,此举全然陷我大宋安危于不顾!如不惩处,天理难容!”
“够了够了!”
本就已是十分不耐的赵轻玄直接一挥手。
他自王座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