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了口气。
他与崔义安认识不长,基本都是通过陈昂联系。
但自从几个月前,他与崔义安、卡尼普,合作领着一名欧洲富豪猎杀白犀牛。
那一票,汉默看出了崔义安出色的反侦察能力和追猎本领。
这样的人物折在了华夏。
可惜了。
“先上车吧,老板已经在酒店等你多时了!”
毕竟只是和做过一次,很快,汉默就恢复了原来的表情,拍着陈昂的肩膀,伸手指了指车内。
“啊……它们不能上车……”
正当陈昂准备领着大头跟瓦杀准备进去的时候。
忽然,汉默伸手拦住了两条猎狗。
“咯……”
“汪!”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敌意,大头跟瓦杀瞬间压下身子,露出了牙齿,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裆部,随时准备攻击。
“这两条狗都是崔的伙伴,与一般的猎犬不同……”
陈昂解释了一句。
谁知,汉默满不在乎地点着头:“我知道,但老板不喜欢车被弄脏,所以,还是把它们放在后备箱吧!”
望着汉默那一双看似微笑,却含着冰冷的眼神。
陈昂明白了,于是领着猎狗走向后尾门,摸着大头和瓦杀的脑袋,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暂时先委屈你们一阵儿……”
这句话。
既是对大头和瓦杀说,也是对他自己说的。
汉默虽然是军人、雇佣兵出身,半路转行干盗猎,没有形成与猎狗的羁绊,但并不代表他不懂老派猎人与猎狗的感情。
可他仍旧摆出这个态度。
只有一种可能。
老板对他的态度变了!
也对。
华夏的摊子全部被废掉,他陈昂也变成了光杆司令,等于是失去了赚钱能力。
在资本的眼中。
你能创造利益,他们会疯狂、热衷地捧你。
一旦你无法创造利益,那么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抛弃掉你。
资本是无情的。
如果不是陈昂本身拥有实力,估计回南非,老板都不一定会见他!
王奎……
咯吱。
想到这小子,陈昂便死咬着牙根儿,显然,他将自己现在的一切遭遇,全部归咎于王奎的身上。
“阿嚏!”
华夏,海清鄯州,公安总队医院病房。
王奎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是不是受凉了……”
见状,东方妙担心地摸了一下王奎的脑门,生怕他体温异常。
刚经历过严重失温的患者,最怕的就是受凉感冒。
“没有,估计是谁在背后叨咕我吧……”
王奎揉了揉鼻子,啐骂一句。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东方妙忍不住笑了一声,旋即握着王奎的手,直接俯身,躺在了他的小臂上,伸出葱嫩的食指,轻轻地在他手掌上,来来回回地画着圈,并轻声道:
“无论是陈昂,还是他背后的公司,往后的路,我都会陪你一起走下去……”
听到这句话。
王奎心里暖暖的,抬起右手,轻轻地抚摸着东方妙的脑袋,手指在她柔润的黑发间,来回掠过,勾起阵阵幽香。
“行,下次再有事儿,我肯定叫着你!”
一夜无果。
第二天一大早,来的人竟然比昨天还要多。
不光是赵仲衡他们,还有朱长山、杨武、赵队和叶振东。
几人身穿警服,拎着水果,捧着鲜花,大包小包地挤进病房,看到王奎无事的样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