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时一刻左右,风树到了陆家老宅门口。
但,不知为何?他心里莫明地发慌,他看着陆家的大门,大门半掩着,门口一个人没有,他沉思了片刻,给儿子打了一个电话。
风楠接到老爹的电话,老爹要了解尘儿妹妹的情况,他一时不知如何予老爹汇报尘儿的事情,能告诉老爹,尘儿喝下了毒药,已离开了“文昌馆”了吗?
风树被儿子的迟疑弄得更加心神不定,如果不是尘儿出事,儿子为何不马上向他说明尘儿的情况?
“楠儿,是不是尘儿出事了?告诉我实话,否则,我可不管这边的事情,这就回‘春城’”,风树不容质疑地表明了态度。
风楠迟疑片刻后,在心里作了决定,瞒是瞒不住的,于是,他问道,“爸,您现在到陆家了吗?”
“在陆家大门口,还没有进去”,风树没好气地回答了儿子,继而又催促道,“赶紧地,告诉我,你妹妹的情况,否则,你是知道爸爸我的”。
风楠拿着电话的手在颤抖,连带着声音都不稳,但他还是尽量保持着淡定,说道,“爸,妹妹很勇敢,他们利用人质,逼迫妹妹喝下了那毒,现在,由老陆正送往‘莲愿山水’”。
风楠没有办法,只好简单地把当时的情况,汇报予以老爹。
“什么?”风树听到事实后,怒从心中起,马上叫喊道,“男人都死光了吗?让一个姑娘家身临险境,陆子爵干什么吃的?”
听完了儿子的讲述,风树心里阵阵绞痛,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必须陪在亲闺女身旁,他刚要把他所想说予儿子,就听儿子在电话中急切地说道,“爸,沈老爹、冷伯都让我们要充分相信尘儿,还说,我们要坚守住自己的阵地,那样,尘儿才能安心治毒,所以,爸,您现在的阵地就是陆家,这里,只有您一个人,您身上的担子可不轻,必须挺住啊!”
风楠就怕老爹知道尘儿妹妹的事情后,不管三七二十一、自作主张地跑到“春城”,这种事情,老爹是干得出来的;现在的问题是,即使老爹出现在尘儿身前,也起不到实质性的作用,当务之急是安抚好老爹。
“楠儿,我知道,放心,爸爸懂”,风树马上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轻重,他是“彩云归月”唯一的预备队员,必须服从总部的命令,现在让他到陆家,肯定是陆家出事了。
如今在京城,真找不到合适的人,只有他才能面对陆家的人或事,他把对闺女的担心强压了下去,说道,“有爸爸在,陆家不会出事的,这可是尘儿的婆家,就是天塌下来,我也把它顶上去”。
听到老爹咬着牙表出的决心,风楠放心了。
挂断儿子的电话,风树沉下了一口气,刚要下车,陆家大门出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来到他的车辆旁,他赶紧下了车子,就听来人说道,“陆先生,车子交予我,您请进”。
由于是初春,今日,风树上身穿了一件薄款白色羊绒T恤,下身穿了一条灰色休闲裤,外套一件淡米色半长款风衣,一双灰色休闲鞋,霜色已染上鬓角的头发随意地拢向耳后,再配上凤目、俊脸,只是刚听到尘儿出事,脸色过于苍白,但,他还是把精神调整到最好的状态,到了陆家,不管他要面对陆家什么事?都不能居于下风。
调整好状态的风树,浑身散发出一种自信、清风俊朗的神韵,他抬眼看了陆家的大门,大门口的样子,还是前几日尘儿回来省亲的样子,大红灯笼及对联子都还在,他没有耽搁,起步就进入了陆家大门。
风树进入陆家,直奔客厅而去,刚到客厅外门前,就听到里面乱糟糟地,不同地声音混合在一起,他没有马上进去,站立在客厅门外,他想听听,陆家到底有何事?先掌握情况,再进去不迟。
这时,客厅里一个男声,把其它声音压了下去,他一听,心中委实吃了一惊,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