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宇沫此刻面带微笑,低头正与陆子瑶耳语呢,认人看了,全当是人家小夫妻恩爱有加呢,但是,沈宇沫的神经可是一直在陆子爵那边,陆子爵对付完了欧阳家的太太,欧阳家的闺女还不甘心,沈宇沫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欧阳家敢如此咄咄逼人,问题应该在陆家,即使欧阳一家想与陆家结秦晋之好,只要陆家无此意,脸皮再厚,也不会成现今天这种局面的,陆家是否有什么把柄在欧阳家手里呢?看来今晚上,欧阳一家人是想借着自己与瑶瑶之事,非要陆家给一个说法啦?沈宇沫的眼底渐渐冷了下来,他也想要看看陆家的态度。
陆子爵一直对欧阳尔曼容忍,是看在曾经一同长大的份上,但是欧阳尔曼一直在挑战他的底线,而且还处处针对尘儿,这才是他零容忍的界线,对他本人,他无所谓,对尘儿,那是任何人他都不会放过的;沈宇沫暗中观察着陆子爵的态度,陆子爵的态度也代表着陆家的态度,虽说陆子爵对尘儿表现得一往情深,在关键时刻的决定才能反应一个人内心对事务的坚定程度。
此刻,餐厅里所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陆子爵,陆子爵淡淡一笑,正要开口发言,一个声音已经出来了,“老欧,你家闺女喝不了这酒,你刚才不是说,我女婿带来的酒很好吗?而且这酒也不多,干脆你就把你闺女的酒一起代劳了,是吧?”说此话者是陆先生修齐也。
陆修齐这话一出口,陆家的人都用很诧异的目光看着陆先生,首先是陆老爷子、君楚老夫人,自从娶了梅若云,他们对这位儿子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所以,任由其发展,也不扶持,而这位陆先生呢,也就得过且过,没有什么进取心,陆家二老觉得今晚上儿子的表现不同这二十年来的颓废,似乎回到了前一个二十年;陆子爵吃惊地望着父亲,自从母亲去世后,这位父亲就没有与他多说过一句话;陆子瑶也用惊异的目光看着父亲,自她记事起,父亲就从未抱过她,也不曾跟她多说过一句话,更不用说替她与哥哥说话啦,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父亲还会替大哥解围?
陆修齐先生也不知为什么,自然而然地就说出了这些话,欧阳绍晖正得意地欣赏着老婆与闺女的表演,眼看着欧阳家的目的就要得逞,且不知,身边的陆老弟突然来那么一出,人家陆先生说得没错啊,你闺女的酒,你理应代劳的,让外人来帮忙也不成提统啊,欧阳绍晖捏着鼻子也要把自家闺女的酒喝了。
看来陆修齐先生自女婿进门后,智商上线啦。
欧阳绍晖朝着自家闺女招招手,欧阳尔曼只好来到老爸跟前,欧阳绍晖接过闺女手中的酒,“曼曼啊,这酒呢,你肯定是喝不惯的,我们家也从来不喝此种酒,不过啊,入乡随俗,来,爸爸替你喝,回去坐着吧!”欧阳绍晖也看明白了,今天晚宴是陆家女婿上门,跟他们欧阳家本没有关系,想要喧宾夺主,来定闺女与陆子爵的事情,是不太可能啦,而且梅若云在陆家也起不到啥作用,陆修齐像是复活了一样,还在这里等着他,将他一军,哼哼,以后再找你老陆算账。
梅若云看到老公站出来给前妻的儿女说话,她觉得面子、里子都没有了,照这样下去,她在陆家还有地位可言吗?所以,谁让她不痛快,她也要让谁不痛快,想到此,梅若云女士开始放豪言了,“她叶姨,这谈婚论嫁嘛,也应该有个顺序的,是吧?你看我们陆家啊,我都不好意说,双方家长都还没有见过面呢,就把证领了,这算什么事呢?说出去,还以为我管教不好孩子的,是吧?”叶绮晴听到这话,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什么?若云,你是说陆大小姐是私定终身啊?那可太丢人啦,陆家也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啊,怎么能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啊?不过,若云,这也不能怪你,你必尽不是生母,是吧?也许,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吧?你看啊,我们家曼曼就很听话的,从不在外乱搞的,我一直教育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