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要去餐馆当服务员,希望妹妹能一边上学,顺便帮忙看着孩子。
但女主看着嗷嗷待哺的婴儿,断然拒绝,得到马可波罗救助机构支持后,搬到学校去住,静心攻克高考试题。
“马可把这个剧本写得太残忍了。”常老师说道。
“其实目前来说,这种的家庭还是很多的,人生所有的选择,从来都很残忍。”江文说道。
不尽责的父母,很难教出心理健康的孩子,人类从成为坯胎起,就在做选择,投胎到好家庭,幸福快乐,投错了毁终身。
上帝从不公平,甚至像个糊涂的瞎子,随便掷骰子,苦的生不如死,乐的含着金钥匙。
要想逆天改命,就得有非凡勇气,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舍弃与抉择。
“你说马可这孩子,年纪轻轻,怎么能弄出这样的本子呢?”常老师叹道。
她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艺考的那天,马可不起眼的样子。
庆幸当年给了马可一个机会,差点把他给淘汰掉。
“这小子的确不简单,他的作品啊,剧情特别聚焦,没有太多旁枝杂叶,所以好卖,我就很难做到,每次拍300分钟,剪个四五遍才能弄个120分钟出来,想表达的太多。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从小家里穷,但懂事后又住在一个都是高干的院子里,父母在里面当清洁工,而院子的那些孩子,不是出国留学就是毕业进好单位。
或许这种强烈的阶层差距,开拓了他的视野和心智,听说他初高中时就把一个老人家里的上千本藏书一字不落的全读完了。”江文说道。
这是媒体调查多次后唯一的结论,否则马可这种现象根本无法解释。
之前马可还担心自己太突出,会不会被怀疑才华不配出身,后来他觉得没必要,大家会为你的成功找各种理由,甚至可以无中生有。
这时候副导演过来喊道:“江老师,马上轮到你出场了。”
“好的,马上。”
化妆师给老江补了妆,又递给他一瓶二锅头。
二两白酒被老江一口闷了,还抓了一把花生米吃掉,这是马可要求的,希望待会儿他怒吼时,嘴里能喷出口水和渣子。
第三场戏,江文一脚踹开自家破门,醉醺醺地走进小屋子,都不看母女三人,往张子依做作业的床上一趟。
“哼,女儿肚子被人搞大了,还有脸睡觉。”宫莉嘲讽道。
“谁弄的?”
江文爬起来,肚子的火气正没处发泄呢。
马可的剧本很干脆利落,并没有把刚才的话再重复,而是直接切换到江文提着菜刀冲向录像厅,冲向溜冰场,台球室,迪吧找人砍。
而张子依则跟在后面追,只有她一个人追爸爸。
所有场所的顾客都拿到了20块钱的群演费,通过前台发出去的。
录像厅里播放的电影是马可的《当幸福来敲门》,但一闪而过,也没有马可的镜头,以免出现违和感,算是一个彩蛋吧。
这场戏全程都是手持摄影机拍摄,非常狂躁,节奏超快,晚上县城这些场所都开业了,所以也不用排练。
江文喘着粗气,提着菜刀,在灯红酒绿中暴走穿梭。
而张子依小巧的身材,也气喘吁吁的想要阻止爸爸,可并没有什么卵用。
这场戏这么拍有两个目的,一是充分体现了,这个家庭只有女主一个聪明人。
还有就是开局太压抑,马可希望用这种拍摄技巧,吸引住观众的眼球。
江文的演技看得学弟学妹们不得不服,因为每次换场肯定就是新镜头,但他每次都能一秒钟进入状态,青筋暴起,把愚蛮表现得淋漓尽致。
哪怕家里还有个无助的女儿。
用老江的话来说,这是他的本色演出。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