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武将叛变造反,但因此却又出了这两个对稳固统治用处极大的人;再加上此战得胜彻底稳固了我的皇位,也不知当初的路谢之乱对朝廷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了。’允熥想着。
“皇兄在想什么?”贤彩忽然又道。
“虽然七叔身体瞧着还算健康,但他毕竟年纪大了,还是不比年轻时候,饮食更精细一些更好。”允熥道。“此事你不必费心,自有青州官府照看。我今日来找你,还有另一件事。我就是想问一问,西南的蛮夷部族现下如何,可都安分;对朝廷的态度如何。”
“皇兄,”贤彩忽然正色说道“称呼他们为蛮夷并不妥当。他们并非是向大明称臣的番国,而是被朝廷任命的官员。虽是世袭的土官,但也是大明官员,他们治下的子民也是大明百姓。用蛮夷这个词称呼他们可不好。我瞧着皇兄之前有一次说起过的‘少数民族’这个词就不错,适合用来称呼他们。”
“他们毕竟与一般的大明官员不同,治下的子民也与大明百姓不同。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称呼他们为蛮夷确实不妥,但称为少数民族也不好,具体改叫什么,再议,再议。”允熥说道。听了贤彩的话,他确实觉得对番国的蛮夷与大明统治的蛮夷用不同的词汇来称呼更好些,但他对于‘少数民族’这四个词过敏,决定另起一个称呼。一时又想不到,只能回去后告诉翰林院的人,让他们集思广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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