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怎么比?”昀芷道。
“彩姑姑是七叔祖之女?七叔祖过去那么残暴,还能有彩姑姑这样的女儿?”文圻惊讶的说道。贤彩从来不提自己来自哪一支,知道内情的人也不随便说,文圻又一向不关心这些事情,竟然不知道,或者即使曾经知道过,也忘了。
“七叔祖过去残暴,就不能有你彩姑姑这样的女儿了?你这话若是被你爹听到,小心他揍你。”昀芷开玩笑道。
“我爹才不会因为这点儿事情揍我。”文圻又笑着回应。
他们又开了几句玩笑,也先各自回房休息。但昀芷却向允熥的房屋走去。
“让孩子们都去休息了?”她走进来的时候允熥正靠在床边看书呢,见昀芷走进来问道。
“还有二哥呢,而且还有宝庆姑姑,哪里都是小孩了?三哥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昀芷笑道。
“是我说错了。”允熥也笑着回应一句。
“不过妹妹有些好奇,”昀芷忽然问道“三哥你为何要带着宝庆姑姑北巡?”
“宝庆姑姑虽然成婚几年了,但自从建业二年的巡行江浙以来,除了凤阳府与应天府,也没去过旁的地方。她也是好动的性子与敏儿相似,但却不能去许多地方,这次既然带着敏儿出来了,也就顺便带上了她。”允熥回答。
“将宝庆姑姑的丈夫也任命为某一地的总督,宝庆姑姑不就能够去许多地方了?”昀芷又道。
“不成。宝庆姑姑的丈夫可没治理一地的本事。不要说做总督,就算在中原做一个知县都不够格,可不能派出去。”允熥道。
“怎么不将宝庆姑姑嫁给一个有本事的人?”昀芷问道。
“宝庆姑姑自己有一次和敏儿出宫的时候见到她现下的丈夫,喜欢上了定要出嫁,我有什么法子?”允熥解释道。他毕竟是晚辈,宝庆非要嫁给现下的丈夫,他也不好否定。
“不说宝庆姑姑了。”允熥说起别的事情。“这五年来你在印度,印度现下的情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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