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处的商人,以及现下在船上的领航之人说,此处虽然有水路相连,但水道极窄,最宽处不过五六十里,最窄处才四十余里。而且海峡中还有岛屿,将整座海峡分为两半,其中一半仅有五六里宽,另一半虽然更宽些,但水下多暗礁,难以行船。”
“敌军必定会有对这一片海情十分熟悉之人领航、指挥,能够充分利用复杂的海情伏击我军。”
“那如何应对?”听了李继迁的一番话,文坻有些担心。
“殿下放心。虽然我军对海情不如敌军熟悉,但也有人曾驾船路过这里,知晓安的航道;水师的将士们都是久经战阵之人,将领也都经验丰富,面对敌军不会慌张,我军火炮又必定比敌军更好,就算敌军船只众多也未必是我军的对手。而且水路狭窄对敌军也是一样,他们也无法一次投入太多船只围攻我军战船,此战必定不会败。”李继迁信心十足的说道。
文坻并没有完相信他的话,但他总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打击他,装出信心十足的样子说道“既然舅舅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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