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他们当做汉人用。”
“这样的人南洋的几位王爷也不愿意放吧?”文垚说道。这样的人就算不能当做汉人信任,但在统治土人时也很有用。
“自然要用汉人置换的。”
“那为何不直接将汉人送给儿子?”
“因为原本就要向南洋的藩国输送汉人,现下只是多了置换一个当地人这一步,若是将汉人都给你了你,南洋可就没有了。”允熥解释道。
“儿子明白了。”文垚忙答应。
“对于这些人,你要给予他们汉人的待遇,汉人分多少亩田地,他们就要分多少亩田地,不能歧视;这些人也不能容许他们抱团,要打散分到不同地方。”允熥又嘱咐几句。文垚一一答应。
“若是没有旁的吩咐,儿子就告退了。”待允熥吩咐完了,文垚见他不像再有别的吩咐的样子,出言说道。
“文垚。”允熥这时却站起来,走到他身旁说道“文垚,这一别,为父多半就几年才能见到你一次了;你年纪也大了,以后在孟加拉,好好治理自己的封地,父亲与你母亲在京城听到你将封地治理的蒸蒸日上,也会高兴的。”
“父亲。”听到这话,文垚的眼眶红了。允熥对待孩子们很好,不仅对他们日常十分关切,而且从小就带在身旁谆谆教诲;文垚又是长子,比其他儿子受到的关切、教诲更多。此时明白以后很难再见到父亲了,忍不住有流泪的感觉,靠在父亲怀里。
他们父子这样待了一会儿,允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好了,你也大了,不要像小时候那样粘人了。而且你母亲比我更舍不得你,你可要想好如何与你母亲告别。”
“儿子知道了。”文垚直起身子,答应道。
抱琴当然比允熥对文垚离去更加不舍,但她也知道儿子必须要返回封地,不能一直待在京城,哭了一次后就开始帮助儿子准备前往孟加拉要带的日常用的东西。
正月二十二日,文垚登船,带着妻子常珺月与儿子遵锘一起离开京城,返回孟加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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