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朱褆亲信虽然言辞不同,但却能对应,可以认为郑易今日所言为一派胡言,朝鲜国君真的要瞒天过海,欺瞒父亲,欺瞒朝廷。”
“但若是只听今日郑易所言,又没有丝毫破绽。因父亲前几日曾与儿子说起过此事,所以儿子心中已经先入为主,认为郑易所言乃是谎话;可儿子听来听去,郑易所言没有任何自相矛盾之处,又言之成理,而且其表情也没有丝毫问题。儿子实在不知无法分辨他是否说了谎话。所以儿子无法分辨,究竟是郑易欺瞒父亲,还是从朝鲜逃到京城的所谓朱褆亲信欺瞒了父亲。”
说完这番话,文垣有些忐忑的抬起头看向父亲。他不知道父亲曾有过易储的心思,但知道自己过去的表现不让父亲满意。他很想自己也能让父亲满意,说出这番话后认真盯着父亲的表情起来。
“你说的不错。若是只听今日郑易所言,又没有丝毫破绽;可之前逃到京城那所谓朱褆亲信也没有欺瞒父亲的必要,父亲现下也不知到底是何人在说谎。”允熥说道。
听到父亲的话,文垣心中一宽,又道“所以儿子以为,现下的当务之急是调查清楚此事的真假。”
“确实需调查清楚。你以为,应如何调查?”允熥又问。
“儿子以为,首先是要探知朱褆的身体到底如何。父亲派去朝鲜的定然是杏林国手,医术自然比朝鲜的医生高明些,应当能够知道朱褆身体到底如何,缠绵病榻到底是因何而起。若是能判定朱褆之病是人为,或能认定不是人为,则此事就清楚了八成。”
“其二,就是派人去朝鲜调查其他事情。若朱褆果真因朝鲜国君想要易储而‘生病’、‘装病’,必定不会没有丝毫痕迹。父亲应当派人调查是否有痕迹。朝鲜也必定有锦衣卫,父亲可以用锦衣卫调查。”文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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