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那一章写了一半,觉得不满意,部删除了。今天上午又有事,下午写了出来。为表达歉意,赠送书友六百字)
“哗啦!”一声,一盆水被泼在了萨尔哈的脸上。他原本已经昏了过去,但被这盆水一泼又醒了过来。但他醒过来后却没有什么表情,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就像个活死人一般。
他刚才受的刑法太过恐怖了。他虽然也曾经是一国的大将,但从来没有掌管过刑罚,军中处置犯错的士兵也从来不会用太过严苛的刑罚,都是杖责了事,所以他虽然听说过种种酷刑,但从来没见过,更没有经受过,这次终于见识到了这些酷刑,也亲自经受了。这样恐怖的刑罚,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他此时已经
见到他这幅模样,朱贤烶皱了皱眉。他亲自来折磨萨尔哈是为了得到成功报复的快意,可萨尔哈这幅样子如何能让他感觉高兴?朱贤烶不由得说了几句话,可萨尔哈仍然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于是侧头对自己的侍卫与看守萨尔哈的人说道“你们可有办法能让萨尔哈又有生气?若是谁能想出办法,孤重重有赏!”
听到他的话,这几人面前相觑,但好一阵没人说话。朱贤烶不耐烦起来,问看守萨尔哈的人“你们平素不是掌管刑罚?难道从未对人施展过这些酷刑?难道连一点法子都想不出来?”
“殿下,”见朱贤烶点了他们的名,这几人中为首的那个也只能说道“法子当然是有的,那就是拿他最在意的人到这里,或在他面前说他最在意之事。可萨尔哈不是德里人,他的家人都在老家,尚未被天兵占领,远水不解近渴;他最在意之事,据打探一是为当年在伊吾战死的帖木儿汗国将士报仇,二是保住自己的性命。但他如今报仇无望,又知大明绝不会放过他,所以再如何刺激他都无用。所以……”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有用的法子。”朱贤烶不耐烦的打断“你们这些酒囊饭袋!”
几人心里非常不服气。他们都是锦衣卫出来的,而且在锦衣卫里也是用刑的好手,没几个比得上的,要不是秦松执意要带着他们离开锦衣卫,几个指挥同知指挥佥事可是不会放人的,他们也一向对自己的‘手艺’自傲。可今日却被朱贤烶说成是酒囊饭袋,纵使他们不敢在朱贤烶面前无礼,但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垂手侍立在一旁。
见他们这样,朱贤烶却更加生气,张嘴就要再次叱骂他们,这时他的一名侍卫忽然说道“殿下,那边二人就是生擒萨尔哈的人,殿下既然这般深恨萨尔哈,自然应当对他们多加赏赐,说几句话勉励一番。”这几个人都是秦松的亲信,要不然也不会被他从锦衣卫带出来。叱骂他们,就是得罪秦松,虽然朱贤烶是一位王爷,秦松也不再是锦衣卫指挥使,但还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的好。
“你说的是,如果不是他们两个,未必能够生擒萨尔哈,得到一具尸首也没准。你把他们两个叫来,孤要亲自勉励一番,再给他们赏赐。”朱贤烶虽然性子有些扭曲,但也不是无脑之人,对于立下功劳的士兵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很快那两个生擒萨尔哈的人被带到他面前,朱贤烶出言勉励几句,说道“蓝将军给的封赏,是一千两黄金。不过这笔钱恐怕得你们两个人分,每人只得五百两。孤就再添一千两,让你们每人都能得一千两。至于其他赏赐,孤也会与蓝将军分说,至少要让你们官升一级。”
“多谢蒲王殿下!”二人愣了一下,随即满面高兴的跪下磕头。他们并不知道萨尔哈到底做下了什么事情让朱贤烶如此记恨他,他们也不想知道,他们现在只知道生擒萨尔哈不仅有钱拿,还能升官,顿时高兴的连老子娘都忘了,只顾着磕头。同时二人心里还琢磨起来‘一千两黄金呐!我这辈子见过的钱到底有没有这么多都不好说,更别提手里有这么多钱了。等回了家拿到钱,我马上在城里买一栋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