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似的说道。
“哎!”张铭以手扶额,实在不知道再说什么好。扶桑武士本来就不在意人命,不管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经过自己和林琛的反复劝解,也因为成婚有了孩子,这才把自己的命当命,敌人的命仍然不在意。正好又与天方教徒有仇,更不会在意他们的性命了。
“罢了,小林哥,你知道攻城的时候不那么拼命就成了。反正多杀几个敌人,顶多是被压着一直升不了官。”张铭只能这样说道。
“早说嘛,浪费了这么多口水。你们下午救治这么多伤兵,也说了不少话,还是少说点儿话,多喝水。”一边说着,林喜笑着拿起水杯递给他,让他喝水。张铭说的话,林喜身为接受过完整武士教育,算得上文武双的人来说当然明白。但他不会听从张铭的话,每次都是要么当做没听见,要么插科打诨过去。
“小林哥,明天仗怎么打?上午还攻不攻城?或者仍然只是下午攻城?”张铭不再说这件事,问起了别的。
“我们怛城左卫没有接到命令,大约是明日即使攻城,也不派我们卫了。不过依照这几日宋将军的做法来说,明日应当与今日不一样。大约是上午攻半日的城。”林喜回答。
“上午也比下午好啊!上午攻城有了伤兵下午就能救治完,不用拖到晚上。”张铭道。林琛也露出了赞同的神色。
“不过这也说不准,谁知道宋将军到底会怎么安排呢。哎,其实不管是上午攻城还是下午攻城,都没什么,虽然下午攻城你们晚上多忙一会儿,但上午清闲,也是一样的。我最想知道的,还是这样的日子过多久才能结束,宋将军打下拉合尔城。”林喜道。
“这……”张铭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听到外面有呼喊声。三人顿时有些惊讶。这里可是军医营,军医们的性子一般比较沉稳,又是伤兵满营不好打扰他们休息,很少会听到呼喊声。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张铭马上站起来走出帐篷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过一会儿他走回来,带着满脸喜色对两个姓林的说道“真是天大的好事!刚才我们提调我们军医营的参将说,张将军已经说了,若是三日内仍然没有印虏之兵赶来救援拉合尔城,第四日就发动攻城,将城池打下来!”
“这真是太好了!”林琛也忍不住说道。现在这样攻城,看似伤亡更少,但实际上累计起来伤亡比猛攻城池还要更大,毕竟医者父母心,他更愿意伤亡小些。
“好好好!”林喜更是一脸喜色。
”为了庆贺这件事,拿出酒来喝杯酒吧!”林喜又道。
“军营中哪有酒?而且即使有酒,喝酒也是违反军令的,除非宋将军或者殿下允许,不然被抓到不管是指挥使还是小兵都杖责二十!小林哥,可不能喝酒。”张铭马上道。
“今天这样的日子,监军不会这么不开眼的抓喝酒的人的,只要没有喝醉就没事。至于有没有酒,别的地方没有,你们军医营一定是有的。”林喜笑道。一边说着,他给林琛示意。林琛和他对视几眼,最后还是只能无奈败退,起身走到柜子旁,用钥匙打开柜子从中取出酒精。
“酒精会喝死人的!”
“你放心,我当然不会直接喝酒精。”林喜从林琛手里接过酒精瓶,倒了大约五钱在水杯里,又倒了半杯水,搅合了一下,闻了闻味道又搅合了一会儿,然后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哎呀,你们真是,小林哥你过一会儿回去的路上千万不要说话,不然被抓到肯定要处罚的。也不能再喝了。”张铭道。
“你放心,我只喝这么多,不会多喝。”林喜脸上略微泛红,但神志还清醒,笑着说道。
他又与林琛与张铭在帐篷里说了一会儿话,也算是醒酒。过了一会儿等酒劲过去了才起身要返回自己的帐篷。当然,即使他不想回去也不成,马上就到了宵禁的时候,不许任何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