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与向井予这三名侍卫,都是周王府借给王爷的?”曹子玉一边快步急行,一边说道。
“这我当然知晓。陛下原本以汝南王殿下巡抚南洋,可才到台湾汝南王殿下就生了病,陛下一面吩咐江都公主、驸马一定要将殿下治好,又改以安王殿下巡抚南洋。等到腊月初安王殿下要返回京城、途径台湾时,汝南王殿下仍未完康复,不便启程回京;但殿下又宅心仁厚,想起他耽搁在台湾,属下的侍卫也不能回京过年与家人团聚,就允许十多个侍卫跟随安王殿下一道返回京城,其中就有唐景羽、莫离与向井予这三人。”朱恒实说道。
“在十多个周王府的护卫来到王爷身旁后,王爷秘密告诉我,这三人有身为白莲教徒的嫌疑。让我多盯着点。当然,王爷当时又道,这三人是白莲教徒的可能十分之低,曾有行刺汝南王、甚至周王的机会也并未动手,这些年也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所以不要将防备之意露在表面,只要不让他们有接近王爷之时机,不能靠近厨房等便好。”
曹子玉还要再说下午,忽然被朱恒实打断“你不必再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听到这里,他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内容苏州的丹家也是白莲教徒,至少有嫌疑。现在两个有嫌疑的人接触,他们的嫌疑都大增,可以进行处置了。
“朱兄,小弟求你一件事。”曹子玉忽然说道“求朱兄派人去锦衣卫衙门,将何源叫来。王爷也不知之后应当如何做,是否要立刻将这三人与丹家都抓起来。汝南王或许得过陛下的吩咐,可他此时不在。但,当地的锦衣卫一定得过京城的吩咐。现下王爷要问一问他。”
“而且此时相远红不在府内,以在苏州城内逛一逛的名义出府了。到底是让锦衣卫马上将他拿获,亦或是按兵不动,也许让何源告知王爷京城之前的吩咐。所以必须将他叫来。”
“我亲自走一趟。”朱恒实道。
“可是府内的防备,万一唐景羽与莫离忽然发难?”曹子玉道。
“我已经告诉了驻守在府内贴近这三人的将士注意防备,一旦他们三人有异动就地格杀。他们都有弩,侍卫无弩,定可格杀。”朱恒实道。他刚才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但因曹子玉提到了这三人的名字,他也就吩咐过将士注意他们三个。
“不成,朱兄,您必须留在府内。”曹子玉道“罢了,我派一人去将何源叫来。”
“朱兄,现下府内必须外松内紧,时刻注意他们三人,但又不能让他们三人发觉。此事事关王爷安危,求朱兄定要十分注意。”
“我省的。事关殿下安危,我定然不会轻忽。”朱恒实郑重的说道。
……
……
“殿下,秦指挥使当初给下官的密文中,写着若唐景羽等人与丹家接触,但没有做其他事情,暂且不动他们,待唐景羽等人返回京城后,以其他借口查抄丹家,搜寻其为白莲教徒的确凿证据,之后以查抄白莲教徒的名义将丹家所有人抓起来严刑拷打。至于京城如何做,如何处置唐景羽等人,下官就不清楚了。但并无命下官这里处置他们的旨意。”在朱楹面前,何源这样说道。
“竟然不是将他们马上抓起来?”朱楹说道。不过他随即想明白了这样做的目的。唐景羽等人只是几个单独的人,就算抓起来也榨不出什么,派他们出来的白莲教管事人若是在明知这几人是深入虎穴、有暴露可能的情况下不提前做预备,那白莲教早就被朝廷剿灭了。所以一直没有将这几个疑似白莲教徒的人抓起来严刑拷打,而是希望放长线钓大鱼。
但丹家这一个家族不一样,表面上他们并未暴露,而且又是商户,至少会有为白莲教筹措钱财的差事;经过五年的监视,当地的锦衣卫也确实发现了丹家有些钱财的流向不是很正常,但顺着追查下去又什么都查不到,除非能得到丹家的账本或丹家人配合。正好此时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