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还不敢拒绝宴请,拒绝了更得罪人,只能赴宴时一边表示自己说了不算,一方面拒绝或明或暗的贿赂。这个时候大明的官员还都比较淳朴,一方面是害怕受贿被抓,二也是担心自己做不成不好意思收钱。
上等勋贵倒没有到处赴宴或举行宴会,但也不着痕迹的增加自己在允熥或几位皇子面前的曝光率。
对这一切允熥都洞若观火,但什么也没做,开始正常过年,每日陪着自己的妻儿。这一日允熥又来到承乾宫,入门见了抱琴的脸色,心中就松了口气。这几日因为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去印度打仗,抱琴面对允熥的脸色一直不太好看,倒也不敢和允熥耍脾气,只是脸上总带着悲戚之色,有时还有泪痕。今日终于恢复正常,表明她很可能已经想通了。
“抱琴,你可愿意文垚去印度带兵打仗了?”闲聊一会儿后,允熥试探着问道。
“夫君,妾当然不愿,可妾也知晓夫君既然决定了,也扭转不来。只能接受了。”抱琴道。
“你不用担心,文垚统兵打仗也不会冲锋在前,不会有性命之忧,这点你不必担心;印度也是十分富庶之地,孟加拉此地更是印度最富庶的地方之一,文垚在印度不会受苦。”允熥心里高兴,又出言安慰抱琴。
“这妾也听娘家兄弟说过了。只是想到文垚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回京也不方便,心里就难受,哎!”抱琴叹道。
“孟加拉到京城也不算远,等克拉运河修通后更近,可以每年过年都让他回京;况且就算他不封到印度,封到外地也不会常常入京,也没多大差别。”允熥又赶忙说道。
允熥安慰了一阵,抱琴又道“夫君,别的妾也不求了,文垚也是夫君之子,夫君也很喜爱文垚,定会安排的妥帖;只是有一件事妾要求夫君他已经要成婚、就封了,也应正式加封为亲王。妾求夫君给他好一点的封号,而且加封仪式隆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