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妾的兄长又做了什么错事的缘故?”见到允熥带着气走进景阳宫,李莎儿十分不解,又担心是因为自己的哥哥李继迁做错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生气,将小心翼翼的将他迎进殿内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是,与你,与继迁无关。”允熥稍微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气,说道“是有几个人在学堂内打群架。”
“在学堂内打群架?文坻参与了么?”李莎儿马上又问文坻“你可参与了打群架!”语气严厉。
文坻被她吓得不敢说话了。李莎儿从小在海盗窝里长大,不自觉的就沾染了些海盗的风气,平时虽然安静守本分,但生气或着急的时候不自觉露出的凶狠的气息,能把第一次见的小宦官给吓哭了。
“你吓唬文坻做什么。”允熥说道“这次打架的都是大学堂的人,文坻才十岁还在小学堂读书。怎么可能参与打架。不过,为夫到了学堂的时候,文坻正趴着窗户在哪儿看热闹呢。”
李莎儿松了口气。她其实不反对小男孩打打架,未必就一定是坏事;可允熥这么生气,而且打群架也确实不是好事,她很怕自己的儿子参与其中。既然文坻没有参与,她当然就不再着急。至于其他宗室子弟,她都没见过几面,很难生出同理心。
“对了,文坻,父亲有句话问你。”允熥忽然又想起什么“这可是学堂内第一次打架?”
“父亲,这是第一次在学堂内打群架。”
“你的意思是,之前学堂内也打过架,只是没有打过群架?”
“好像,在皇城外,那些叔叔、兄长还打过群架,但儿子也没见到,不敢保准。”
“你们为什么不告诉父亲,学堂内打过架?”
“父亲,之前在学堂内打架,只是两个叔叔或兄长一句话说的有些不对付,就顺手打起来,很快就被人劝阻了,儿子和几位兄长觉得不值得告诉父亲,就没有告诉至于皇城外的打架,也不在学堂里,我们都是过去后才听说的,而且也不知是真是假,也觉得不该告诉父亲。若是之前就有这样的群架,二哥是一定会告诉父亲的。”文坻回答。
‘原来之前在学堂内就打过架了,但他们都没有告诉我。不对,就算他们不告诉我,学堂内服侍的小宦官为何也不禀报我?是了,文垣是皇太子,打架之事也都是亲眼见到,学堂内服侍的宦官在禀报前一定会请示他;文垣大约是出于不愿让我处罚宗室子弟的想法,不让他们禀报我,他们当然也就不敢说。’允熥想着。
‘不过还是晚上问一问文垣,最好不要自己主观臆断。’他又想到。
“文坻,你二哥当然没有打过架,可你大哥、三哥是否在学堂内打过架?”
“没有。”文坻马上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允熥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低头沉思起来。
“夫君,御膳房已经将午膳送了过来,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是不是先用膳?”这时李莎儿说道。
“也好,先用膳。”允熥这时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站起来,一手拉住文坻,一手拉住文珥,向膳堂走去。
作为一个统治国家多年的政治家,在得知自己的儿子之前没打过架后,允熥的气差不多已经消了,刚才只是在琢磨别的事情。他现在想到自己已经很少与李莎儿和文坻、文珥两个孩子一起吃饭,就将这些想法都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和妻儿谈笑起来。
“文珥,你们学堂内的小姑娘,课间的时候都谈论什么?”允熥笑着问道。
“嗯,女儿年纪还小些,都是谈论玩什么;听二姐说,她们年纪大些的谈论的事情可多了,常有人提起婚嫁。我还听二姐说,有些人在她面前故意显露什么,大约是想嫁入皇家。”文珥道。
“莎儿,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