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族对他们无可奈何,只能听之任之。
“我原本以为他们算是文明之人,原来却只不过和藏人差不多,虽然称不上野人,但也只是蛮夷。”听了赵君用的介绍,朱桢不但一点不害怕,反而这般说道。
他嘀咕几句,又抬起头看向赵君用,问他道“既然他已要孤交人给他血祭,那他亲自过来是要与孤谈论什么?”
“殿下,请殿下恕罪。”赵君用想了想,忽然跪下说道“殿下,臣当时眼见阿资特克人兵马众多,万难抵挡,为了拖延时间,只得说血祭要求之人太多,万难凑出,请其国主事之人当面与您商谈议定。”
“殿下,阿兹特克人势大,我国恐怕不能敌,还是趁着他带领人马赶来之前撤走吧!”赵君用最后叩头说道。
“你的心思孤明白,也是为了我殷藩好,孤不会怪罪。但孤绝不会撤走。”
“殿下,”听到这话,赵君用又要说什么,可却听朱桢又道“爱卿放心,殷藩,未必就不是阿兹特克人的对手,不需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