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苏藩内从本土而来的僧人几乎都是广东人,也都出身于广东的寺庙。虽到了苏藩后就不归广东佛教协会管辖,但互相之间仍然联系密切,若是我不还广东佛教协会的钱,他们定然会联合起来生事;我也不敢对他们如何,所以只能还钱。”朱高煦说道。 “怎么,还有你不敢对付的人?”朱模问道。朱高煦治理封地之狠,连他在吕宋都有所耳闻。 “正是靠着他们我才能压制住本地的佛教势力,若是处置了,我还如何压制本地的僧人?本地僧人对我的危害更大些。我也只能容忍他们了。”朱高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