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友们很不好意思,昨天实在是太忙了,没有时间写。差的明天补上)
“真是多谢卢公公了。”此时在京城内一间奢华的房屋内,一个略有些沙哑的声音这样说道。
“这都是陛下的意思,我一个奴才,哪里能够决定这样的事情。”尖细的声音响起。
“您可是陛下面前当红的公公,您美言几句,如何不成?”沙哑的嗓音又道。
先说话那人又吹捧了几句,后说话那人连连推脱。二人又说了一阵话,从屋里走出来,沙哑嗓音之人十分恭敬的将声音尖细之人一直送到府邸的大门前。
那声音尖细之人走了,沙哑嗓音的人刚松了口气,就听从身旁传来声音“爹,不过是一个奴才,你何必对他这么客气!”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话你媳妇说得,你也说得!幸亏刚才卢公公在的时候我没让你出来。”沙哑嗓音的人训斥道。
这二人,一开始说话的沙哑嗓音之人就是萧卓,他训斥那人自然就是他的儿子,驸马都尉萧涌,被叫做卢公公的当然就是卢义。只听萧卓脸色不太好看的继续说道“你与你媳妇感情好,自然是好事,但也别事事都向她学。你媳妇是公主,陛下即重宗亲,又和几位公主感情好,当然可以对卢义呼来喝去;你这样做,要是卢义在陛下面前给你上眼药,就算看在公主的面子上不对你如何,你的前程也没了。”他们这是在萧卓的府邸,昀蕴和她的下人一个也无,所以萧卓就直呼昀蕴为媳妇。
“而且。”萧卓随即脸色发生了变化,变得非常高兴,说道“这次陛下可是许了我这么一个要紧的差事,我如何不高兴?高兴之下对于卢义尊敬些,也没什么。”
“爹,”萧涌听到这话,也不再关心父亲对卢义恭敬客气的问题,而是满怀担忧之色说道“爹,你做了这个差事,儿子总觉得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萧卓道“这个差事多少人想要都要不来,陛下给你爹我了,怎么不好?比当初派你爹我去两个市舶司的时候陛下许诺的差事还要好!”
“爹,你不能就看着手里有权、有钱,就觉得是好差事。钱庄上的事情儿子是不懂的,但听常山说,陛下让京城许多勋贵人家都入了这个钱庄总行会,郑国公常府的人,魏国公徐府的人,梁国公蓝府的人,曹国公李府的人,都入了这个钱庄总行会。这些勋贵人家可不懂钱庄上的事情,安排他们进来一是让他们捞钱,二就是让他们替陛下看着这个总行会。爹能管得动他们?别最后费力不讨好。”萧涌十分认真的说道。
允熥对自己的几个妹妹当然是很好的,已经出嫁的昀兰与昀蕴为了维持与允熥的关系,也时常入宫,允熥有些事情也愿意同她们讲,所以她们大略知晓允熥的想法,当然也知道许多勋贵人家都正在遴选弟子作为钱庄总行会的管事。
若是自己丈夫或丈夫的家人也入钱庄总行会做普通管事,她们当然是愿意的,白送上来的钱不要白不要,这个年头可没有十王府,这固然使得她们更加自由,不必受奴才辖制,但也意味着她们的一切开销都要自己来掏;她们虽然有公主与驸马的俸禄,还有赐田,但公主的场面岂能差了?场面差了,人家不说你想要省钱,而是失了陛下的宠爱。所以她们必须把场面撑起来。这样一来她们每年能攒下的钱也不多,能有赚钱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
但做钱庄总行会的总管事风险太大了。昀蕴回家与萧涌闲谈的时候就说起过,即使是常家或者徐家的人做这个总管事都未必能讨好,更不用说其它人了。所以萧涌一听自己的父亲要做总管事,就马上劝阻起来。
萧卓自己却很有信心。“你放心,我保证将这个钱庄总行会的总管事做好,让徐家或常家派来的人不捣乱。各家勋贵的那份钱差不了,咱们家应该得的也差不了。”
“爹,恕儿子冒犯,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