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对他的礼节都不会苛责。”
“而且在宫中若论起身份,他恐怕见到一人都要行礼了。所以朕会减免他的礼节,于秀才你不必担心他在宫中会因失礼而受到处罚。”
“陛下,这于礼不合。”于胥又道。他对于允熥前一句话还是赞同的,年纪小的孩子对礼节宽松一些很正常;但对于后一句话很不赞同,不苛责礼节不代表应当受到减免。
“于秀才,令郎在常府,可是见到哪一个继字辈之人都要磕头行礼?”允熥道。
“并未如此。”于胥回答。
“这就是了。常府大多数继字辈之人身上都有朝廷的世袭官职,若是严格依照礼节,于谦应当见到哪一个都要行礼。但他却并未行礼。既然如此,他在宫中的礼节也应当能够减免。”允熥道。
于胥闻言不再争辩,只能答应下来。
“朕会在皇城之中为他寻一处住处,每日晚间歇在皇城中的住处。每月月中十三、十四、十五日与月末二十八、二十九、三十日休沐回家。”允熥安排起来。虽然于谦年纪还小,但他还是没有让他住在宫里,而是住在皇城中,和侍卫的待遇一样。
“是,陛下。”于胥和儿子于谦答应一声。
允熥又吩咐了他们几句话,说道“今日已是七月二十六日,还有一两日就是朕安排的休沐日了。是以这几日你带令郎在常府将诸事都安排一下,下月初一让他入宫。”
于胥和于谦父子又行了一礼,躬身退下。
待他们退下后,允熥刚拿起杯子喝了口茶,王喜凑在允熥身边说道“官家,四皇子是建业二年出生,比于谦小了两岁。三皇子与他年岁差不多。”而且二公主同样出生于建业二年,五皇子出生于建业三年大年初一,年纪都差不多,四皇子也不缺玩伴。
“朕只不过是随口叫了一个皇子而已。”允熥见说话的是自己最为亲近的宦官,就顺嘴答道“若说是为文圻做伴读,就得让他去学堂读书,但现在的学堂又不适合让其他人读书。只能以文坤找伴读为名了。朕真正的目的是要留下于胥。”
“当然,于谦未来也是个人才,笼络他也应当。”
“那这人入了宫,到底如何安置?”王喜明白了允熥的用意,但不知如何安排。
“这,”允熥这时也发现自己的主意虽然成功将他们父子都招揽到了自己麾下,但却无法安排于谦。
“罢了,朕在宫里开设一个教导七岁至十二岁男童的私塾,来安排他。”允熥最后决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