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遍。
“岳,齐王殿下竟然变得如此。”他非常惊讶。他当年被朱榑选为仪宾,当然对朱榑很熟悉,再想不到他会变化这么大。
“就是如此。”
“这佛教可太,看来信什么也都不能信。”
“算了,不说他了,我只是告诉你他现在如何。你在内东门等着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与杨峰聊天呗!那些下人也不敢和我多说话,只能与杨峰聊天了。杨峰之前从没去过西南,对当地的奇特风俗十分感兴趣。我就挑着一些最奇异的说给他听。”
“他还说以后去了西南,让咱们做东道呢。”
“去西南?是陛下曾经和他说过什么不成?”朱贤彩忽然注意起来。
“这个,大概不是。听起来不像。而且连安南都被灭了,设立越藩,西南还有什么仗好打?”
“这可说不准。不过这和咱们家也没有太大干系,咱们就老老实实过自己的日子吧。”
“对,过自己的日子。”屋内随即有了些动静。
“哎,你怎么又动手动脚的,不是说了等晚上。”
“那就如同之前那样来做!”又过了一会儿,静谧的室内隐隐传出啾啾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