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反而这样处置?”
“现下还难以确定他们是否是白莲教中人。”允熥说道。实际上,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们是白莲教中的人,允熥凭自己曾经记住过得一个人名怀疑他们,可虽然赛儿这个名字并不常见,但也可能存在重名,并不保准。
“何况,就算现在确定他们就是白莲教众人,皇兄也不会现下就将他们抓起来。”允熥又道“他们不过是八个人,就算算上妻儿老小也就几十个人,而皇兄是想将整个白莲教都挖出来。”
“可白莲教从蒙元,不,从宋代起,他们的前身明教就不服朝廷管束,时而造反,想要将他们连根拔起绝非抓到审问这几个一看就是小喽喽的人可以办到的。就算他们交代出了什么人,也未必能够抓到。”
“所以皇兄这样安排。有人能够在一位郡王身旁为侍卫,况且还能将人毫无隐患的派到京城,将来万一造反可以使人在京城作乱,即使不能成功也能扰乱京城,拖延时日。这对他们这些意图造反的人来说绝对是如同天上掉钱一般的好事,不会拒绝。”
“他们在你身旁或在周王府,必然会时不时的向白莲教的头目传递消息,皇兄会在你在京城的住所与周王府安排锦衣卫时刻监视他们,一旦发觉他们传递消息后就顺藤摸瓜进行查寻,一直到找到他们的头目,这时再动手,就能将整个白莲教连根拔起,让这个从宋代甚至更加久远的时候就开始流传的邪教覆灭。”
允熥一开始是打算将他们安排为皇宫侍卫的,但又一想觉得这样太冒险了,就算杀不了自己,但万一伤到别的人也不好。不如安排到一位王爷的府邸上。反正大明藩王这么多,真的损失一个也不心疼。
朱有爋虽然平时吃喝玩乐,但并不傻,知道这样做或许能够挖出白莲教的几个头目,让白莲教元气大伤,可自己也会处于危险中,毕竟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自己一开始防备的再紧,渐渐也会松懈下来。如果唐景羽等人一直就这样老老实实待着也就罢了,可如果忽然发难,自己未必能保万。
“虽然开封有数位郡王,但只有你喜好练武,见到武艺高强的人收纳入自己帐下合情合理;而且为了让他们不怀疑有诈,皇兄假扮做济熿,也只有你这个嫡子的身份能够压住,让他让出人来。”
“此事虽然不用带兵上战场,可凶险之处丝毫不次于带兵上阵。此次若是能够抓到几个头目,重创白莲教匪,皇兄算你一次军功,昭告天下进行厚赏。”允熥又补充道。
朱有爋沉默片刻,说道“既然皇兄有吩咐,臣弟当然会从命。”
“好,”允熥先是说了这一句,又赶忙道“你放心,皇兄岂会不在意你的安?皇兄会嘱咐秦松认真保护你的安。”
允熥又和他说了好一会儿话,确定他不会因为情绪影响了自己的谋划,才让他退下。
随后允熥又去见了朱橚与朱有炖,与他们说了此事,并且吩咐道“留在开封这三人既然名目是朱有爋的护卫,五叔与有炖你不必与他们多见面,交给侍卫打交道便好。他们甚至不会进入后院,也不会靠近紧要之地。不过,最好还是能偶尔透露一些消息给他们,让他们向头目传信。我也会安排锦衣卫的人进入周王府监视那几个人。”
“剿灭白莲教大明任何一人都应当配合,我们身为大明的皇族更是责无旁贷,官家吩咐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朱橚马上说道。除了性命,他只关心自己的百草园,既然性命与百草园都不会有什么事情,他当然会答应。
朱有炖也说道“但凭皇兄吩咐。”
允熥又与他们说了几句话,正好此时又已经到了午时,与他们一起用过午饭后返回住所。
下午允熥又召见了当地的锦衣卫千户,吩咐他此事,但又不停的叮咛道“周王与世子的安危同样重要,绝不可为了抓捕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