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觉得,还是将几个死忠陈朝的人寻个罪名光明正大的处死,其余人不动,慢慢调到不太要紧的位置。这样必要稳妥。”他小心翼翼的提出自己的意见。
“你说得对,是朕太急了。就依你说的办。”允熥想了想,说道。
听到自己的建议得到允熥同意,陛下的表情也比较平静,朱赞仪想了想,壮着胆子说道“叔父,侄儿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既然已经问出了这句话,还说什么当讲不当讲?你可是要向叔父进谏?说吧,叔父绝不会怪罪。”允熥说道。
“叔父,侄儿觉得,自从大军征讨安南已来,叔父都太急切了。”
“这种灭国之战,即使安南国小,打个一二年也十分正常,可叔父虽然从未强要进兵,但往来文书中急切之情侄儿也看得出来。”
“叔父,常言道欲速则不达,该急的时候急,该缓的时候要缓,一味操之急切恐怕不好。”
“从前叔父在京城处置朝政,也并非是如此急切,为何这次征伐安南如此急切?”朱赞仪最后还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并且这也不是他一个人的疑惑,是在安南的无数文武官员共同的疑惑。
允熥叹了口气,说道“叔父也不瞒你。之所以操之急切,一者,安南的位置非常重要,是荫蔽廣西雲南的重要地方,不容有失;二者,主要是想将这里的事情都办妥后,赶快回去准备对撒马尔罕之战。”
“你也知晓在广州城审问的撒马尔罕奸细案,你也应该猜到了在公审前朕就已经知道了结果,但你未必猜到了,早在公审采生折割案的时候,朕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切。”
“有些证据朕隐而未发,这些隐而未发的证据都能表明,帖木儿明年就要出兵进攻大明。”
“朕不是妄自尊大的皇帝。在经过蒙古灭宋后咱们大明的皇帝想要妄自尊大也不容易。对往来西北的人和番国使者进行询问,得知这个撒马尔罕国十分强大,不好对付。西北又人烟凋敝,物产不丰,仗不好打。”
“所以朕想要赶紧返回去准备这一战。”
“可是叔父,即使撒马尔罕国很强,若是他们打过来,而不是大明的军队打过去,也不必如此吧。”朱赞仪问道。
“朕不仅想要守住现在的地方,更要夺下撒马尔罕国的地方。”允熥说道。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帖木儿死后,面对大明的军队撒马尔罕的军队说不定会崩溃,他想让大军趁势掩杀追到撒马尔罕城,一举摧毁这个现在天方教最强的国家的基业,甚至占领河中地区。
要不然,想要挡住撒马尔罕国的军队其实也不太难,不必做这么多准备。因为过个一年二年的帖木儿就该死了,他一死撒马尔罕国的军队就没有威胁了;即使他不死,允熥也相信大明的将领至少能够挡住他。
朱赞仪其实不太清楚撒马尔罕国在哪,更加不知道距离嘉峪关有多远,听允熥这么说了也没什么再说的,只是说道“若是叔父着急准备,其实大可不必来到安南,在仗打完后就可以返回京城了。”
“这不是因为你初主政一国,张温又病了,朕不放心吗。”允熥笑道“不过来了安南后见你将事情处置的还不错,叔父也就放心了,不必在安南多花功夫。”
“可你的婚礼叔父还是要参加的。待你的婚礼完毕,叔父就启程返回京城。”
“有叔父亲自参加婚礼,还有两个小婶子亲自操办,我这也是叔父继位已来的头一份,真是受宠若惊。”朱赞仪笑道。
“还不至呢。”允熥也笑道“今年还有这么多你的叔叔、叔爷参加婚礼。自从皇爷爷册封二叔三叔等人到地方为王之后,就是叔父当年大婚人都不,今年有这么多人庆贺你的婚礼,很不容易了。”
“多谢陛下恩典。”朱赞仪做出夸张的动作开玩笑道。
“那你可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