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他发过来看一看。
大多数卓敬批过的折子朱楩都不会更改,即使是少量需要更改的他也都列上更改的缘故发回去。
批答过这些文书后,朱楩将顺宁知府阿悦贡派来的儿子阿日贡叫过来,在一起说了说话。
朱楩现在所辖的这些地方的蛮夷百姓,大多数都属于傣族,不管是孟养、麓川、木邦、孟定、孟琏、孟艮,都是傣人。而顺宁不同,顺宁是以夷族(彝族)为主,并且汉化程度极高,本民族的文字也快失传了,他虽然是土知府,但和朝廷任命的流官知府区别不大。
所以朱楩十分倚重顺宁府。他一方面不断加强对顺宁府的控制在顺宁建造孔庙,设立社学教导当地的孩子学习汉文经典,去年和今年他还在顺宁开科举,去掉县试,通过府试和院试选出了许多童生和秀才,并且计划明年的乡试不管夷族的秀才考卷写的有多烂,至少要选出一个举人。
另外一方面,他也不断笼络顺宁府的上层,加封许多人为世袭的武将,还向允熥打请示,任命夷族的上层世袭武将到中原为官。
这次他将阿日贡叫过来,和他说了说打仗的事情和自己将顺宁府的军队安排在中军是如何的对他们‘照顾’,让阿日贡带着感激的神情退下。
“这些蛮夷就是好忽悠,即使他并不真的感谢孤,刚才的表情是在作伪,也不会怀疑孤有什么坏心思。”朱楩在阿日贡退下之后自言自语道。
稍后他又批答了几分奏折,转眼间天就已经黑了。朱楩从椅子上站起来,吩咐侍卫将这些奏折都拿下去送回永昌,自己转身出了屋子。
他刚走出去没几步,就遇到了刀木旦。刀木旦对他行礼之后说道“殿下,殿下晚上可有事情?臣欲再宴请殿下,不知殿下可否赏脸。”
朱楩并没有什么事情,不过却说道“孤晚上还有些事情,不过不急在这一时。”
“那请殿下跟随臣过来。”刀木旦带着朱楩来到了一处十分宽敞的屋子。
刀木旦侍候朱楩坐下,拍拍手,下人们端着许多吃食走进来放到桌子上。刀木旦说道“除了昨日的那些吃食,我孟养还有这些东西让殿下品尝。”
“孤就说嘛,你们偌大的一个土司,岂能只能那些?果然还有好东西藏着呢。”朱楩笑道。
“什么都瞒不过殿下,”刀木旦也笑道“不过除了这些就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了,只还有些舞蹈因为昨天晚上时候也不早了没能都让殿下看到。”
“哦,孤昨日看到了十几种舞蹈,还有孤没有见到的?”朱楩有些惊讶的说道。他昨日欣赏的舞蹈也不少,竟然还有没欣赏到的。
刀木旦有些骄傲的笑了笑“我们傣人虽然比不得汉人,但也历史悠久,歌舞众多。”
他随即又拍拍手,几个年轻的男女走进屋子,在屋子的正中央表演起了歌舞。
转眼间朱楩又看了两个舞蹈,刀木旦又拍拍手,一个漂亮的女子走进来,对朱楩和刀木旦行礼后跳起舞来。
朱楩觉得这个女子和她跳的舞都很眼熟,稍一回想,对刀木旦说道“这个女子就是昨日跳孔雀舞的女子吧?并且她现在跳的这个舞蹈孤看着和昨日的孔雀舞很像。”
“不瞒殿下,她就是昨日跳孔雀舞的女子,他也是臣的女儿。”刀木旦说道。
“你女儿?”朱楩很惊讶。
“是,殿下。并且她现在所跳的舞蹈虽然也是孔雀舞,但和昨日的不同。昨日的是雌孔雀舞,今日的是小孔雀舞,舞步有所差别。”刀木旦接着说道。
朱楩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没有说话,只是就着下酒菜喝酒。
不一会儿一曲舞蹈跳完了,刀木旦的这个女儿向刀木旦走过来,用汉语对刀木旦说道“爹。”
刀木旦也用汉语对她说道“去吧,不要害羞。”
朱楩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