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仙殿大清洗,四大执事也都受到了应有的报应,其他不忠的执事也全都被处置,凡仙殿恢复了以往的威严庄重。
那次战乱之后,仿佛时间多个阴暗角落都被冲洗,争权夺谋告一段落,各地出现一片繁荣的景象。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出现了普天同庆的情况。
总之很多人都抛去了恶念杂念过的很开心。
“嘟嘟你看什么呢?”赵兰尘伸手在月嘟嘟面前晃了晃,好奇的和她看同一个方向。
月嘟嘟笑着摇头,眼里泛起轻柔的波澜。
片刻之后,有一名倾国倾城的女子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走来,她身后有个俊秀的男子抱着一个小木桶,里面装的全是吃的东西。
“雅雅还要鸡腿吗?这里还有。”凡淳禾殷勤的将木桶送到冬雅面前,让她随意挑选里面的东西,不过冬雅现在并无心吃东西,她将骨头交给凡淳禾后擦干净手提着裙摆往前跑,边跑边喊。
“公子——公子——”她在人群中穿梭,欲寻找一名白衣公子,她和白衣女子擦肩而过,却没有视线的交流。
她跑了好一会都没找到月云公子,一头雾水,“奇怪,嘟嘟明明说公子也在的,怎么见不到人呢?莫非还没来?”
凡淳禾跑来献木桶,拿了一个鸡腿给冬雅,“雅雅别管你家公子了,他在你自然会看的见,先吃点鸡腿补补体力。”
“真是奇怪……。”冬雅一边吃鸡腿一边寻思行踪神秘的自家公子。
之后浩帝以及四国的部分皇室也赶到,鲁老三等月嘟嘟认识的人也都陆续赶到,愈天谷变得非常热闹。
其中一个话题更是将气氛推上了至高点。
那就是谁来坐高堂的问题。
理论上月嘟嘟是月云“公子”养育的女儿,她和阎帝是月嘟嘟最根源的父母,不过凡逐愈和阎帝是挚友关系,他接受不了拜阎帝这样的事情。
阎帝和凡逐愈一直都是平起平坐,现在的关系弄得那么乱,他倒是奇迹的乐了,他走到凡逐愈面前,唇角微勾,有意挑事,“逐愈,以后本王可就是你的父尊,要是叫不出口,你可以用这里的叫法,叫爹!”
凡逐愈脸色骤变,上一秒还温润的眸子瞬间变作冰瞳,周身散着刺骨的寒气,“龙!你可别太过分,不然本尊可不介意真跟你打一架。”
阎帝大气的拂袖,“输了叫爹?”
凡逐愈沉了脸,银袖拂出浓郁的银色烟雾将两人转移,然后天雷滚滚,风卷云涌,打斗声震耳欲聋。
他们两人以前为了将假翻脸演到底隔三差五就会打一架,众人早已见怪不怪,谁也没去想这次是真的打,谁让月嘟嘟备受瞩目,就谁坐高堂的问题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嘟嘟,你以前说过你出嫁时要让叔叔坐高堂,可还记得?”天懿叔叔将月嘟嘟带到众人中间询问她的意见,他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他可不管这里的规矩,他只知道月嘟嘟出嫁必须由他来见证。
月嘟嘟一向很诚实也记得自己许下的诺言,“嗯嗯~~嘟嘟记得~~”
“这哪行啊?不行不行!高堂必须由父母来做,本王可是嘟嘟的父王,我和紫儿坐才合适,你们都别争。”臻王顿时有意见,月嘟嘟对他而言而是心头上的宝贝闺女,他作为父王当然要坐高堂。
月云公子更有意见,“嘟嘟可是由我养育而成,我是她母尊,于情于理都应该让我和阎司坐那个位置。”
“月上尊,你这是什么意思?要以养育时间长短来定?”天懿叔叔揪出重点,暗暗自信,他算了一下他带月嘟嘟的时间,确信谁也比不过他。
臻王这下更有意见,因为他自知他跟月嘟嘟相处的时间不长,不过他对坐高堂有着深深的执念,“去去去!感情的事哪能用时间来衡量,我跟嘟嘟父女情深,你们谁都别跟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