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窜山鼠可在?”
窜山鼠正郁闷这群五行旗的人太强势了,等会破了城,不跑快一些,估计啥好处都抢不着。
这时听闻一楞,窜山鼠喊道:“老子在!”
左青山下令道:“敌方乱相频出,现命你部率先攻城,只望你们奋勇杀敌,一举拿下。”
还有这等好事?
窜山鼠再次一楞,正欲答应,木旗旗主杜刚大喊道:“大当家,此举小弟不服,如此良机,肯请让我部出此首战。
火旗旗主江明也是大声喊道:“首战用我,用我必胜!”
“怎么,”左青山突然抽出腰刀,恶狠狠地盯着两人,怒道:“你俩现在统治一县山头,是翅膀硬了呢,老子的命令都敢反驳了?”
在左青山杀人的眸光里,两人脑袋一缩,轻叹道:“小弟不敢!”
“不敢就滚,”左青山大吼一声,转向窜山鼠,脸上却是柔和起来,“掌盘子,敌方北门不过百人守防,期望老兄尽起精锐,一举拿下,按与其它三门商定好的,谁先进城谁先抢,这一把,咱们北边营盘,可就发了。”
这时,忻州内另外一县,定襄县的掌盘子道:“左兄,此时离与商定好的已时还有一刻钟,不如还是等到已时,四门一通进攻吧?”
左青山还未言,窜山鼠小眼一瞪,喊道:“等他娘娘个龟孙,有这好处还要分润其它人不成,”跟着他大步而前,边走边召唤他的人马,“兄弟们抬起梯子,吃香喝辣,随老子冲啊!”
于是乎,崞县北门之外,顿时涌出五六百持枪拎刀的凶汉,抬着五十多把简易的梯子,直往北门冲去。
北门城墙长约五百步,每十步架一长梯,长梯左右各五步,分散而开,免得被守城的火器一击而下。
不过窜山鼠一早便知,崞县近乎空城,并没有什么守城的武备。就算有,那也需要人来操弄啊。
他站在浮桥一头,并没有随众匪冲去城下,谁都只有一条命,这点小心他还是有的。
北门的吊桥没有拉起,众匪很顺利的从桥上直冲而过,行进过程中城墙上只零散的响了几枪以及软弱无力的箭矢射来。
众匪心中皆是一喜,如此轻易便攻到了城下,果然如头领所说,防守的兵卒很少,都不够站满城墙的。
“起!”五十多道长梯被竖起,凶匪一手持刀一手快速攀着木梯快速上去,可就在这时,突然之间,只见头顶一片黑暗,抬眼看去,一大片闪着幽芒的滚烫臭水临头浇下。
“金汁,是金汁!”
见过此物的山匪大吼地纷纷从梯中跳了下去,就算摔断了腿脚,那也比被金汁烫伤皮肤,溃烂而死要好。
只一道金汁,众人争相而逃!
所谓金汁,其实就是人畜的粪便,放在锅里用水烧开,烫到人身上时,当场不会致命,但是,开水烫破皮肤后,粪便里的细菌便会让伤口感染,在这个没有特效药的年代,重症状的基本也就离死不远了。
窜山鼠眼中猛地一缩,随着一道道金汁沷下,城墙之上突然涌出数百民壮,对着每道长梯倒下了两大锅金汁,然而,这些人倒完金汁后便又退了下去,并没有趁着混乱继续射箭打枪什么的。
吱吖!沉闷的一声巨响。
紧闭的北门从里缓缓打开了。
“这是要干甚?”窜山鼠已经蒙了,难道他们竟然敢冲出来?
“乌拉乌拉乌拉!”
不用窜山鼠再多思良,五十多骑铁骑从城门口冲杀而出,在这支骑兵之后,还有一队百多人的雄壮步卒,人人都披着甲胄,大声呼喊着。
张真竺冷声道:“火枪队,集结,按我所指方向,射击!”
砰砰砰!
张真灵大叫道:“兄弟们,他们逃了,随我杀啊!”
巡检司的在冲锋陷阵,震北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