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不就又兴旺起来了?”
世家传承的智慧,蛰伏起来便是以百年的时间来记算。当然,也有很多世家就那么蛰伏得消失了。好比如陈有富陈老财主的颍川陈氏。
张诚言话已说死,恁凭儿女如何哭求,他也毫不停留地蹒跚而走。就在这时,管家一脸慌乱地大步跑进,“不好了,张真灵、张真竺两位少爷带着族里十几个小辈与伍姓湖的人打起来了。”
“好几百人把少爷他们围着了!”
堂内众人皆是一顿,他们早已察觉外面的气氛不太对,但没想到竟是突然就打起来了,而且还牵扯到了从来都是避让的张氏本家子弟。
“爹,现在应该怎么办?”张守礼朝还未走远的张诚言喊道。
张诚言没有回头,脚步也没有停住,麻木低沉的声音传来,“他们既然不甘心要斗,生死由命,承担结果便是了。你们不许去救,打赢了又如何,不过一个小小的蒲州,家族传承的根本在于人、在于势。咱们的势已经没有了,人嘛,嗯,也不咋样……除了景萱!”
……
张记客栈,
方景楠抚额一阵伤脑。
他也得到消息,跑步跟在后面的张真灵、张真竺那十八人,竟然与数百的伍姓族青壮打起来了。
说来这责任与他有很大关系,这十八人刚刚被煽动得热血澎湃的,一进城遇到这帮常年不和的挑衅之徒,不打起来才怪呢。
客栈掌柜紧张地看着这群披甲持刀的悍人,惊道“现在不能出去呀,太乱了,每次都得死一些人才成呐。”
方景楠没有理他,从慢慢打开的门板望向远处,那里已经有火苗窜起,黑烟直上半空。牛有德、行锋等人的眼睛都看着他,随着他的步伐而缓缓转动。
方景楠忽地冷冷一笑,“张氏的家事咱们管不着,可如今有人欺负咱莽字营刚收的兄弟,这可不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