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此事上报的。”
方景楠自我坦白地道“毕竟,弄虚作假的东西,经不住考究,你说对吗?”
苏长青深吸口气,坐了下来,这次对于方景楠嬉笑地反问,再也没有一丝轻视之心。
这种事情就算最后被澄清是别人有意陷害,但生性多疑的崇祯皇帝,难道不会多想一下?
因为几间铺子的芝麻小事,引得陛下关注王府这种事,太犯不着。
苏长青沉吟起来,不管方景楠的笑容多么讨人厌,至少确定了一事,并没有人在针对代王。
想到这,苏长青逐渐安定起来。
苏长青看着方景楠,奇道“我很奇怪,你一个军汉,怎会对皇家的事情,了解的如此清楚?”
“这个嘛……”方景楠笑道“您还没说,此事能不能平息呢。”
苏长青淡声道“什么事情?王府惩处一个仗着家姐是王爷小妾,偷取王府财货的奴仆,难道也要与它人交待?”
方景楠不依不饶地道“那夏米庄呢?”
苏长青无奈地瞪了这个小心眼一般的奇怪男人,道“夏米庄在王府册中好好待着,今年收成不错,收了一万石米粮呢。”
方景楠心中一怔,一万石?我去!
“既然如此,守备署衙地小屋陋,就不留长史大人过夜了。”
方景楠竟是站起身,施了一礼,这是要送客了,完全没有回答刚才那个问题的样子。
苏长青被他无赖模样弄得没了脾气,不过事情也算解决,并未出现他担心的那些棘手事情。
想了想,苏长青从怀里取出一张名贴,递给他道“以后再有何事,拿着我的名贴,随时可去王府找我相商,可别再行此激烈之事。”
他算是怕了这群蛮横却又心思缜密的军汉了。
方景楠接过名贴,苏长青又提醒道“王府不便与外将多有接触,请将军切莫张扬。”
方景楠把名贴收入怀中,又拍了拍道“大人放心,我们行事的准则就是低调,不会多语的。”
苏长青再次无语,当街斩杀王府典薄,这还行事低调?
摇了摇头,苏长青拱手道“后会有期!”
说罢他起身便往外走,可没走几步,他突然扭头问道“在夏米庄时,将军可曾遇见一位特别的女子?”
“特别的女子?”方景楠想了想道“没有呀,大人可知此女名讳,下官若是遇到定当送往府上。”
苏长青轻笑道“无需名讳,将军若是见了,定能知道是谁。”
“喔!”方景楠不明所已地应了一声,再看过去,苏长青已然走出了署衙。
呼……
方景楠重重地呼出口气,刚才与苏长青的交锋,并非像表面上那么轻松笃定,后背已经湿了一片。
关于宗室关系,方景楠曾听说过一个奇闻故事。
不知是崇祯哪一年,有次后金入寇,直接打到了北京城下,把京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崇祯命各路大军进京勤王,可各支部队慢的像个乌龟,这时,藩王里有个叫唐王的散尽家财,招集了数千军丁进京勤王,可事后崇祯却把他贬为了平民,关押到大牢里去了,可见老朱家对于欲有作为的藩王防范多深。
万幸,这个事应该是真的,方景楠赌对了。
……
代王府卫队气势汹汹而来,王府长吏入得守备署衙,没过多久便又率众而去,守备署安好无恙。
如此高开低走的情况,不知惊呆了多少有心看热闹人的眼珠。而这事也是风向标,各个静看局势的人,也都有了主意。
……
“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方景楠没再理会外面吵杂的声音,第二天,他便令人打了一杆巨大的旗帜,上面写着‘比武大会’四个字,插在了城北外之前他们曾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