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得意之色,汇报道“那些团练民壮五十步外就各自开枪,都是乌合之众,不足为虑。那队王府卫士还不错,知道我们骑兵不可能攻城,刚才都隐而未动。他们没有大型火器,牛有德刚才贴那么近,他们都没使用。”
一次试探便把情况基本摸清,方景楠暗自高兴的同时,不禁又回想起之前他们五打二都差点没打赢的后金兵。
野战时骑兵确实强悍。
这时陈山河突然上前道“我看到王世昌了。”
“啥?”
方景楠一楞,跟着全明白过来,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这他妈就是将门子弟的格局?”
孟铁柱冷笠两人也听到了,顿时怒火中烧,当初若不是他们与王世昌起了冲突,或许陈银花不会遭此一劫。如今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万一死了,那等于就是他俩害的。
冷笠忍不住催道“长官,请下令吧!”
方景楠看了张传宗和陈山河一眼,见两人也是点头,顿时喝道“各队听令,一切按计划行事,出发!”
近六十名披甲战士分成三队,孟铁柱和赵大壮的战兵队骑在马上排在最后,他们人人披了三层甲胄,策马冲锋战马会吃不住力,提不起来速度。
在中间的是赵二率领的辎重队,三辆马车装着丁吉炮队的虎蹲炮,其它人举着盾牌,推着一个临时装了一根粗木柱的撞车努力向前。
排在最前的是张传宗的骑队。
庄墙之上,看到他们全员杀来时,火绳枪手们便纷纷开枪了。
众人迎着枪响逐步靠前,等到离庄门六十步时,张传宗一声呼喝,领着骑队冲锋向前,这次一直靠近到三十步外方才停下,众骑全员下马,双脚微张,把身子立稳,然后便沉住气把步弓拉到最满。
嗖嗖嗖嗖!
一支又一支劲矢仿如不会停竭般,连续不断地射向庄墙,把那群团练民壮压的抬不起头来。
“呜啦!呜啦!”
骑队冲锋的时候,赵二便令辎重队全力奔跑起来,六十步距离他们推着车需要三十秒,这时的每一秒都是煎熬,好在张传宗的骑队冲到了前面三十步,帮他们分担了这段路的压力。
“兄弟们,加把力,冲啊!”赵二吼道。
车队推进到离庄门三十步时,如雨般的箭矢射了过来,那群一直没有动手的王府卫士和王世昌的家丁终于冒头了。
噗噗噗!
很快,所有人的盾牌上便插满了箭矢,然而这一轮进攻目标是拉车的挽马。四辆车的马都被射中,无一幸免。
“快,扛着火炮跑过去。”丁吉大声喊道。
郑飞也是吼道“所有人举好盾,推撞车,他娘的快站起来推车。”
在他们露头射箭的同时,张传宗也是快速下令道“所有人,七连射,放!”
步弓不比骑弓,力量很大,一个训练有素的步弓手,每次战斗一般只能射出二十支左右,优秀的军官一定会有节奏的控制弓手体力。
一百多支箭矢连续不断的射向庄墙,顿时便有几个卫士被射中,其它人也是纷纷低下脑袋。
就这会功夫,赵二的辎重队进入到战斗最危险时刻,丁吉几人在十步处,放下早已装好火药弹子的虎蹲炮,几乎是贴着庄门轰了过去。
碰碰碰!
三声巨响,尤如小孩拳头般大小的炮子重重地击中庄门,直砸出三个大窟窿,庄门后好似还有人在防守,立时被砸的血肉横飞,惨叫不断。
发射完火炮的丁吉几人,也是拿出背后的盾牌,丢下火跑,冲到撞车那帮忙。赵二他们在炮击后就已经冲到了庄门之下,不能再开炮了。
“一二三,撞!”
众人听着口号,一起用力,用粗木柱狠狠撞向庄门,“碰!”的一声,已经被虎蹲炮砸出三个大洞的庄门剧烈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