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看来,他们代表的揽夜宗的脸面。
如今这副做派,难免显得有些失了风骨。
这时,一个弟子匆匆来报,低声在谢良耳边说了两句“沧澜宗遇袭,可能要晚一些来。”
谢良的目光亮了亮。
沧澜宗的飞舟遇袭了?这在他看来是好消息啊,毕竟要说他最讨厌的绝对非沧澜宗莫属,这个宗门的执法堂在无夷族的时候,可是险些将他一起抓了,若不是他跑得快,现在怕是另一番光景了。
殊不知,执法堂从头到尾都没有过抓他的念头。
毕竟谢良这种人,一看就是一问三不知的类型,在他们看来,完全没有将时间浪费在他身上的必要。
不过想着在场还有不少人,谢良觉得面子上的工作还是要做的“什么情况?”
那人犹疑了一下说道“一只飞羽妖兽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开始撞击飞舟。”
谢良抓住了重点“一只?“
那人点头“一只。“
若不是顾及周围还有人在现场,他几乎要被气笑了,一只报个P。
一只怕是还不够给那些嚣张的沧澜宗弟子塞牙缝的。
只是近两年他学乖了不少,便是心里再多的不满,也都隐藏了起来“无妨,一只的话,沧澜宗的飞舟也不过是多耽误些时间罢了。”
原本要离开的揽夜宗领队,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自家的一名男弟子一眼。
似是察觉到了领队的目光,那男弟子赶紧将头低下了两分。
待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一个巴掌轰然落了下来。
打的那男弟子直接偏过头去,同时,嘴角还流出了一丝血液。
旁边的三个弟子则是呆住了。
“师…师叔,您这是做什么!”另一个男弟子明显不解,他这位师叔这般做的目的。
那师叔也不理另一个人,只是直直的看向被打男弟子的面“飞羽妖兽,是掌门给你用来参加比试的!”
那两个女弟子对视了一眼,眼底有惊愕划过,似是明白了什么一般。
其中一人不由得惊呼“那攻击沧澜宗飞舟的飞羽妖兽是你派去的!”
挨打之人面色阴沉,却是一言不发。
但显然,他已经默认了自己的罪行,毕竟他没有第二只飞羽妖兽,现在撒谎没有丝毫意义。只要他们要求想看飞羽妖兽,拙劣的谎言便会被立刻拆穿,因为他能感觉到飞羽妖兽已经死了,再也召不回来。
“你疯了么?为什么啊!沧澜宗是我们能惹的吗?”而之前发出质疑的男弟子,也终于反映了过来。
谁想这弟子丝毫不知悔改,甚至冷笑了一声“就好像你们之前散播谣言,他们不会嫉恨异样,一件也是做两件也是做,有什么区别?”
那师叔也跟着冷笑“区别可大了,前者我们没有任何损失,甚至不会被对方抓住把柄,但是你做的,却让我们损失了一个战力!”
“抓不到把柄?师叔这么天真的么?您可别忘了这件事所牵扯出的另一件事,谢故。”
那师叔脸色变了变,是的,有那么一段时间揽夜宗确实有几分惶恐不安,他们只是想散播谣言,并不想动手,但谁能想到竟真的有弟子膨胀到敢对对方的亲传弟子动手。
虽然最后也都死在了外面,但他们却是丝毫不敢去找沧澜宗找回公道。
因为这便相当于变相承认了是他们在市井散播那个谣言。
好在惶惶不安了一段时日之后,沧澜宗并没有找过来,这才逐渐的行事变得又大了几分胆子。
那师叔恶狠狠的看了那弟子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你不就是看上了李掌门这两年新收的弟子吗?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