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然:“落大人起来吧,不知落大人今日前来有何要事?”
落忠豪爽地笑了几声后,回到:“没事,只是想来和王爷借个人。”
南宫泽闻言,甚是好奇:“不知落大人要借何人?”
落忠:“袁宏。”
闻言,南宫然身子不禁一震,怎这个节骨眼上要找袁宏了?他歉意笑道:“落大人来的不巧,袁宏今日一早便替本王办事去了,落大人不妨过几日再来?”
落忠闻言,冷哼出声:“办事?王爷果真事情如此吗?”
南宫然听后,甚是不满:“落大人好大的胆子,竟这般与本王说话!”
落忠无惧南宫然的不满,阴阳怪气道:“臣给王爷带来了个礼物,王爷不妨看了之后再生气如何?”
说完,他双手拍了拍几声,施伟就押着袁宏上来了。
南宫然见早上出门还完好无损的袁宏,眼下一身伤,顿时来了脾气:“落忠!你什么意思!”
落忠不答反问:“臣什么意思,王爷果真不知道吗?”
南宫泽愤然:“快将袁宏放了!”
施伟闻言,架在袁宏脖子的刀晃动了下,落忠见状,无视位份道:“放了他可以,还请王爷交出兵符。”
话落,南宫然诮笑:落忠与自己交好,果真是冲着兵符来的。
他收回愤怒的情绪,不以为然道:“你以为我会为了区区一个侍卫而交出兵符?”
落忠闻言,没有回答,而是对身旁的施伟说道:“动手。”
施伟得令,对袁宏就是要一记割喉。袁宏闭眼,丝毫没有挣扎之意。自从跟了南宫然后,他早已把自己的生命置身事外,护主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事。
剑光寒凉,就要划向袁宏,南宫然忙喊道:“住手!”
施伟动作骤停,落忠满意地开了口:“王爷可是愿意交上兵符了?”
袁宏见状,急了眼:“王爷不可啊!属下死不足惜,可兵符不可让啊!”
南宫然摇头,示意袁宏不要再劝说了,他意已决,从腰间拿出兵符,置于落忠眼前。
落忠顿时双眼放光,快速抢过兵符,爱惜地摸了起来。
眼见兵符到手,落忠也不再逗留,转头对施伟道:“你派多一些人,好好盯着宁安王,别让他搞什么小动作了。”
说完,揣好兵符,离开了。
施伟得令,将袁宏踹至南宫然身边,便开始部署起看守宁安王府周边的死士来。
袁宏见施伟将宁安王府的护卫都替换了,自责道:“王爷,属下办事不利,让王爷受罪了。”
南宫然拍了拍袁宏的肩膀,心平静气回道:“无妨,总会有办法的。”而后沉思了片刻,问起:“今日可查出些什么?”
袁宏闻言,肃起脸色回到:“属下尾随施伟,发现在距离京城一公里处,有一个小矿场,被落忠私吞了。”
南宫然闻言,面色凝重:“想来落忠的培养死士的金钱来源,就是那矿场了。”
他沉思了片刻后,来了主意,凑近袁宏的耳边,低声问道:“你的身手,入夜后,可有把握去一趟广安王府?”
袁宏不假思索,快速回应:“属下必定竭尽全力潜出王府。”
他说得很自信,因为他的大意,铸成了眼下南宫然被软禁的情况,所以无论如何,今晚他必定都要潜出王府,为南宫然解脱困境。
入夜,南宫然将写好的纸条交于袁宏,袁宏将纸条收好,便寻找机会潜出王府。
袁宏在王府大院中走着,似是巡夜,可奈何戒备森严,前半夜已过,袁宏都未找到机会潜出。
寅时,把守的死士终于有了困意,袁宏见状,机会寻到,在死士交班松懈的空挡,从后院潜出了王府。
时间紧急,他一路轻功,飞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