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谢沛涛见南宫泽似乎有了商量的意思,以为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便更大胆的要求道:“你先放了凌凌,我才会替你指证李木!”
见谢沛涛还是无配合之意,南宫泽耐心全无,抬脚直接离去。
谢沛涛见南宫泽离开,没有向自己想的方向发展,顿时惊慌,连连叫住了南宫泽:“别走!放了凌凌!我帮你指证李木!”
南宫泽脚步停下,默然回视:“愿意指证李木了?”
谢沛涛因为担忧,嘴巴犯干,伸了舌头舔了舔嘴唇,答应道:“我愿意指证李木,但是你得放了凌凌。”
南宫泽冷声道:“明日我会带你面圣,指证成功后,我便会放了她。”
说完,便离开了。
第二日。
秦墨让谢沛涛乔装成南宫泽的侍从,入了宫。
下朝后,南宫泽带秦墨与谢沛涛去了御书房。
“王爷,皇上让您进去。”是刘公公通传回来后的声音。
南宫泽走进御书房,不同往日那般只是简单的行礼,而是直接跪地,大礼而行:“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见南宫泽如此严肃,不禁也严肃起来:“泽儿可是有要事要奏?”
南宫泽:“儿臣确有要事要奏。”
皇上沉了声:“说。”
南宫泽面色沉重,启奏道:“启禀父皇,李木身为刑部尚书无视国法,滥用私权,私放死囚,其心可诛,罪孽深重,父王明察,必定要严惩李木,以正国法,以儆效尤!”
皇上震惊地接收着南宫在的消息,甚是有些不可置信:“李木上任以来,一直恪尽职守,泽儿,这其中是不是有所误会?”
南宫泽料到皇上会这般质疑,回到:“逃犯已被儿臣捉拿,父皇传召便知真假。”
皇上闻言,立刻让刘公公传唤谢沛涛。
谢沛涛卸下了乔装,随秦墨进了御书房,二人走至殿前,跪下行礼:“参见皇上。”
秦墨是南宫泽的护卫,皇上认得,他将目光从秦墨身上转向一直低着头的谢沛涛上,肃然问到:“你是何人?”
谢沛涛颤巍着身子道:“罪民谢沛涛。”
皇上闻言,重复将谢沛涛的名字呢喃一遍:“谢沛涛?”而后陷入了沉思。
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南宫泽这时说了话,暗暗点醒道:“两年前谢家村有几名歹徒被害一案的凶手。”
皇上经南宫泽这一提醒,立刻有了印象:“朕记得两年前谢沛涛应该已被处死了。”
南宫泽见话题上了正轨,说到:“其实一切都是李木擅改牢狱记录,谎报死囚处死情报,蒙蔽了父皇,谢沛涛当时已被李木私放出狱了。”
皇上闻言,顿时气炸,对门外就是一顿怒吼:“荒唐!来人!带李木来见朕!”
两刻钟后,李木跪在了御书房殿前:“臣参见皇上。”
皇上怒意正燃,怒指谢沛涛,厉声道:“你看看他是谁!”
李木转头,对上了谢沛涛的视线,见是已无伪装的谢沛涛,顿时心惊,心中明了,今日怕是难逃罪责了。事来突然,他一时不知如何寻找推脱的借口。
皇上见他惊得不语,更是勃然大怒:“你可知他是谁!”
李木俯首,慌忙应道:“知道。”
皇上见李木未否认,怒火沸燃:“私放死囚,目无国法,李木你好大的胆子!”
李木被喝得脖子缩起,忙忙磕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当时微臣见谢沛涛依然疯癫,于心不忍,便擅自释放,微臣也是无心之过啊!”
李木的话让南宫泽付之不屑,他抬头,示意了谢沛涛一眼神,谢沛涛得令,忙说到:“李木所言有假,当时是李木提议让最民假意癫狂,他早有私放罪民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