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关键的突破口。”
南宫泽见她如此执着,不再阻止,倒是好奇询问起来“那可想到什么好法子了?”
言清清轻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好法子倒说不上,但是却也是目前最可行的法子。”
秦墨闻言,眼睛有了光彩,安静等着言清清的下文。
南宫泽也来了兴趣,回问到“是何法子?说来听听。”
言清清食指与拇指抵着下巴,做着思考的动作,开口道来“那就是让我去会会陆凌凌。”
她话才落,南宫泽立马回绝“不行,若是被马哲发现,告知落忠,你便会有危险,我不同意。”
言清清闻言,不急着反驳南宫泽的回绝,而是说出了自己的感觉“我觉得不会。”
聪明如南宫泽,只言清清一句,便知道了其中意思“因为陆凌凌对谢沛涛的态度?”
言清清点头“正是。谢沛涛若如刑部所说,已疯癫而亡。若谢沛涛真的是陆凌凌的禁忌,那么她对谢沛涛要么是爱及了,要么就是恨极了。但陆凌凌在失踪那夜,她的父亲被歹人杀害身亡,想来相公你一定也隐隐有察觉,这谢沛涛的死与陆岳山的死有关,既然如此,那陆凌凌对谢沛涛便只有恨没。而当一个人恨极了另一个人,那对恨极的人便不会多言什么。”
南宫泽自然知道这些道理,但若是有个万一,他不敢想象言清清遇到危险时的场景,依然回绝道“可若目前为止得到的消息是假的呢?我不能让你去。”
言清清不乐意了,她真的很想为南宫泽分些负担,她忙上前挽住南宫泽的手臂,撒娇地摇晃了起来“相公,我一定不会有事的,而且女子对女子更容易放下戒心,就算真的遇到危险,不是还有沈夜吗?他会在暗中保护我的。你就答应吧,好不好。”
说完,还撅起了嘴,委屈巴巴的。
南宫泽对言清清的撒娇弄得于心不忍,回绝的话到嘴边去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无奈,叹了气“欸,你啊。”
言清清见南宫泽软了语气,便知道自己的撒娇起了效果,咧着嘴道“你放心,若发觉不对,我立马跑。”
南宫泽不再多言,只叮嘱道“若发现不对,一定要告诉我,我再来想想办法。”
见南宫泽答应,言清清立马做了个发誓状“一定!若发现事情不对,我会找机会脱离,不会让自己深陷危险。”
可南宫泽答应后,瞬间又后悔了,他依旧不放心道“可我还是不安心。”
哪知言清清自信满满地拍拍胸脯,说道“我可是你南宫泽看上的女人,怎么可能做让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的事,陆凌凌的事,我很有把握不会有事的。”
这下南宫泽也只好妥协了。
翌日。
言清清让绿意去集市买了件粗布衣,买回来后,言清清便将粗布衣换上,带上沈夜,出了府。
七拐八弯的,终于找到了建在偏僻处的谢家村。
言清清昨日向秦墨打听了陆凌凌家的大概位置,她对找到陆凌凌家还是挺有把握的。
他对沈夜丢了一个眼神,沈夜会意,贴心地说了句“小心”后,便隐去了暗处。
言清清凭着记在脑海中的信息,缓缓走近去了谢家村深处,在穿越一段无人迹的路途后,一家竹木小屋出现了。
那应该就是陆凌凌的家了!
她用手在地上摸了些土,抹在了脸上,然后将衣服弄乱了些,装作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哒哒哒”是言清清轻敲竹门的声音。
陆凌凌如同往日一般,坐在院中发呆着,听到了敲门声,恍惚回神。她以为是马哲又回来了,没有动身。哪知门外却传来一声女音“有人吗?请问有人吗?”
许久未与人交涉的陆凌凌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她屏住呼吸,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