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买好了。”
言清清再次确认“可都是无毒的?”
邓三“属下都一一检查过了,都是无毒的。”
铮铮琴音缓缓流淌,言清清和着琴音道“今日将蛇都为她缠上,整整一日都不可拿下。”
“是!”
三人身影消失在清雅阁,绿意这时走上了前“夫人,绿意不懂,为何折磨落瑶却准备的都是些无害之物?”
言清清停下演奏的玉手,抚过琴弦,平缓还在晃动的琴弦,为她解释道“折磨她不一定需要有害之物,我将她眼睛蒙上,让她看不到周身的事物,而人一旦失去视觉,其他的感觉就会变得敏感,即使是无害之物,在对陌生的不确定与恐慌,才能达到对她精神上的折磨,而这精神上的折磨最为可怕,也是最能让人烙印于心的阴影。”
绿衣闻言,瞬间领悟“夫人的手段一向都这么高明。”
言清清笑了,只一会儿,眸光聚变,与雨天前的阴霾一般“但默默在被吊在悬崖上的滋味,我还是得让她好好尝尝的!”
城北城郊,林中小屋。
邓三打开了昨日采买回了的装着生物的麻袋。里边是缠成一圈圈的蛇。
他将蛇拿出,缠上了落瑶的脖子、腰间、手臂和腿部。
陌生粘稠的触感让落瑶惊恐地“唔……唔……”出声,开始剧烈地在树枝上晃动着身子,无谓抵抗着。
蛇脱离了麻袋的拘束,得到了解放,在落瑶的身上肆意盘着,宛如死神抓住了她的身子。
落瑶陷入了极大的恐慌,牙齿因为剧烈的颤抖打着架,脑袋嗡嗡地无法思考,被悬空挂着的失重感越来越重,她怯怯地呜咽了起来。
呼吸急促,感觉不到一丝清新,怕死的恐惧覆灭,此刻她恨不得绑匪将她杀了,不再受着未知的如地狱深渊般的折磨。
铃兰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昨日将馒头给她的男子。
刘长春算准了安眠散的时间,便在屋里候着。
铃兰猛地坐起了身子,靠着墙蜷缩着。
“为什么要劫持我,我可什么也没做!”
刘长春如将如昨日一样的馒头与水放在她身前,道“你没做,可你主子做了。”
铃兰被这两日吓懵了大脑,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她颤抖地抱住膝盖“什么意思,我家小姐做了什么?”
刘长春不禁嗤笑“你家小姐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好好想想近段时间落瑶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好事?”
铃兰惊悟,近段时间为落瑶谋划陷害言清清的事闪过脑海,她惊怖又狐疑地看着刘长春,不敢相信这几日缜密进行的计划竟被发现了!
她猛摇起了头,连连否认道“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只是替小姐寻药而已,所有的都是小姐一人设计的,不关我的事!”
见铃兰受不住惊吓,乱了阵脚,主动坦言,刘长春见状笑了。
真是个经不住吓的婢女,只是言语的恐吓,就管不住了嘴。
本是不屑的平常一笑,可在此刻被惊恐支配大脑的铃兰眼里,这笑宛如暗夜修罗,下一秒就要掏出她的心肝一般。
这时邓三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把匕首,他将匕首递给刘长春,一脸痞气“给,拿好了。别乱放。”
刘长春接过匕首,这是他方才吃午饭时,嫌插在腰间麻烦,放在桌上的匕首,没想到为了给铃兰送吃的,忘了收回了。
刘长春努了努匕首,对邓三道“谢了,兄弟。”
他拔出匕首,掏出腰间的帕子,自然地擦拭了起来。
铃兰见状,瞳孔震颤,绑匪是要对她下手了吗!身子瞬间入在冰窖,她精神混乱,开始自言自语起来“真的不关我的事,都怪言清清,都怪她抢走了王爷的宠爱,让我跟着小姐一同被别人笑话,都怪她!”说着说着,泪水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