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对李明珠与林东的计划具体内容还在调查中,可却怎么也找不到突破口。他倚靠在距离林东赌博的赌场不远处的摊贩小铺的铺架上,看着三三两两结伴出入赌场的人,忽然一计闪过。
林东与曾能强在赌场里赌了一天,待凌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相伴从赌场离开。二人在街角相约明日去赌场的时间后,就互相告别,朝两个不同的方向离开了。
曾能强是林东在赌场认识的哥们儿,在同一个赌桌上遇上了几次后,一回生,二回熟,就热络了起来,久而久之便开始相约赌博,一起入赌场,一起离开赌场。
秦墨一路尾随曾能强,待与林东远离有一段较长的距离后,他快步跟上增能强,将手中冒着寒光的剑刃抵在曾能强的颈边。刀剑毕竟无眼,曾能强被吓得整个身子直抖了起来,声音磕磕巴巴“英……英……英雄……我一穷二白,您……您……您怕是……怕是劫错人了。”
秦墨将手里的剑往他身上用了力,曾能强的心跟着力道,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灵魂出窍,感觉像是去了鬼门关走了一趟,脚终于软受不住惊吓,吓软了,扑通就跪了下来。
秦墨寒意刺骨的话声从他身后传来“想活命,就老实点!”
曾能强已被吓尿湿了一地,声音哆哆嗦嗦“您说,您说,我一定老实。”
秦墨蒙着面,露出锋芒锐利的眼睛,寒意凛凛地问“方才与你同行的可是林东?”
曾能强心还悬挂在剑刃上,生怕剑刃冷不丁就朝自己的脖子抹去,急忙回到“是,是。”
秦墨再次在手上下了些力道,动了动了剑柄,恐吓道“给你办一件事,若办好了,事后给你一万两,若办不好,就要你的命!”
曾能强被在脖子边晃动的剑刃吓得脑子一阵眩晕,冷汗直流“别别别,英雄您说,您说,小的一定给您办好。”
秦墨对曾能强的话很是满意,强制给他下了任务“找机会从林东口中套出为何近日会多出这么多钱豪赌,三日后午时,北城郊外来找我,若不到,我便杀了你。”
曾能强不敢拒绝,忙答应道“小的一定给您办妥!”
秦墨这才收回剑,将剑利索地放回剑鞘,转身跃入夜中,如方才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一般,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曾能强在剑刃离开的一瞬间,身体里的最后的力气也跟着剑抽出了,他“啪”的一声,晕倒在了地上。
李明珠似乎近段时间真的在为恢复自己的容貌奔波着,言清清在屋里小憩着,绿意便将自己在府里打听到的消息一字不落地传达给了言清清“夫人,李明珠今日接见了一位大夫,是李大人近日在桃县寻的民间名医。”
绿意的声音传入耳朵,言清清张开了闭着的双眼,幽幽道“你让沈夜去查一查桃县是否真的有这么一位名医,是否真的被李木请来了京城。”
交代完,重新闭上了双眼,继续小憩了起来。
绿意领命,点头退了出去,将言清清的话传达给了沈夜。沈夜得到消息后,便动身出府,前往了桃县。
芙蓉阁。
李明珠将面纱揭下,张全行医多年,见过许多病患与吓人的症状,都不免被她满脸苍夷的疮疤愣住了。
李明珠见张全如此神态,恨意划过双眼,表面却没有之前那般惊恐失措,而是一脸平静,面色毫无波澜,仿佛被毁容貌的不是她一般。张全终觉自己的反应不妥,尴尬地收起了微愣的表情,开始为李明珠查看起了脸颊。
细查良久,又为李明珠号了脉,张全的面色越来越凝重了。
李明珠看着凝重不语的张全,淡淡一问“大夫,可诊出是中了何毒?”
张全将号脉的手收回,欲言又止。
李明珠神色依旧平淡“你直说便是。”
张全惭愧“草民医术不精,让娘娘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