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清吞咽了口水,她眼前的真真是个活生生的商业巨头啊。
她拿起君昊为她斟好的茶轻抿了抿,压压心底的震惊。她之前从秦墨那听说过君昊产业之广,却不知竟如此之广。
一茶被她慢慢抿尽,言清清自窗外眺望,映入眼底的是热闹的市街,包围着望月楼的四周。望月楼建在饲养着鲤鱼的池水上,或许应该说,这是楼主特意在楼的周边挖地而造的池,而楼与不算太远的的岸边只有大门处那条竹桥相连。
不愧为京城第一高楼。
言清清如星辰的眼睛闪过一抹狡黠,虽说南宫泽有言不想她与他有过深接触,可君昊能一手掌握众多商业链接,身份必定不凡。那日在婚宴上他好像说过他与落忠有商业上的来往,若果能拉拢他与他建立友谊,说不定可以知道落忠与他有何商业上的联系,更说不定能有些小突破,同时也能为南宫泽在江湖建立一个新人脉。
这么想着,言清清决定把南宫泽的嘱咐抛之脑后,开始对君昊热拢起来“君公子年轻有为,言清清甚是钦佩。”
君昊清冽一笑“言姑娘赞许,君某收下了,不知言姑娘喜欢吃些什么?”
言清清莞尔“我不挑食,一些家常菜即可。”
话落,君昊对门外传唤了声“来人。”见店小二进门,他吩咐道“上一些家常菜。”
言清清虽想笼络君昊,可她性子不胜社交,除了夸赞,想不出该与他说些什么,氛围忽然冷了下来,言清清只好专心喝茶水静静等待饭菜上桌。
而君昊却不觉尴尬,倒是觉得言清清颇有意思,喝着茶时不时观察着言清清的反应。言清清被君昊看得发毛,怒瞪回了一眼,君昊“噗嗤”了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言清清顿时有些不爽“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君昊说“你真的很有意思。”
言清清撒撒嘴“那你看错了,我这人闷得很,最没意思了。”
哪知君昊依旧很执着言清清有意思的想法“你现在这样就已经很有意思了。”
言清清额头黑线布满,她是不是打错主意了,这人的话说得她莫名其妙的,怕是个奇葩吧?
见她的小表情如此多变,君昊的心情甚是欢悦。当看到言清清要露出看智障的眼神时,君昊收起了性子,不再捉弄她。
七巧之日依稀在脑海,他问起“七巧那日你是如何猜到我的心思的?”
是和当初南宫泽一样的问题。
言清清轻笑,和当初回答南宫泽一般,只说了两个字“桔梗。”
君昊一点就通,有些惊愕“你知道桔梗的花语?”
言清清点头“很巧,我知道桔梗的花语,有幸能猜到公子的心思。”
君昊一直将那日言清清的诗深记心底,他又再次念起诗里的点睛之笔“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姑娘对感情如此通透,君某很是受用。”
言清清莞尔“君公子过誉了,这是我家乡的诗,我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能解公子心结,我很开心。”
她是真的开心,若真的能解他心结,那他对自己应该是真的心有感激,那再进一步的交流言清清就有底。言清清转悠着那水灵的大眼睛,打算大胆地来一记深探心事。
她假装顺着自己的话不经意地问起“公子的爱人可是不在了?”
君昊清澈的眼睛覆上了伤心之色,声音低沉,有些无力“她离开我已有两年了。”
两年,是多深的情谊才能一直待如初心。言清清不忍,愧疚极了,将本想继续打探他心事的想法收了回去,歉声道“抱歉,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君昊莞尔,伤心之态不再,举起茶杯,谦和有礼“原本确实是我伤心事,七巧之日,姑娘一诗,君某焕然开朗。今日答谢姑娘只是借口,不知君某可否与言姑娘交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