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最近功课吃力吗?”
“还好。”顾轻舟道。
“我以前念书,成绩一直是全校第一,若是你想补习功课,我可以教你。”司慕道。
说罢,略感后悔。
他知道顾轻舟会拒绝。
顾轻舟最懂得避嫌,不会多接触司慕。她也说过,今年冬月会退亲,连做朋友的必要都没有。
这方面,顾轻舟是挺现实又坦诚的一个人,司慕挺佩服她的。
司慕感觉到了,顾轻舟也明白了。
顾轻舟委婉道“我现在还能应付,假如哪里不太懂,再向你请教。琼枝念医科,现在成绩如何?”
“琼枝聪明又刻苦,她学得很好。”司慕道。
顾轻舟笑笑。
终于,他们到了正院。
谭文秀不在,只有颜新侬和颜太太坐着,夫妻俩正在商量事。
“跟谭家说一声。”颜新侬道,“这件事关乎重大,我们不能替文秀做主。”
“谭家一笔糊涂账,告诉了他们,文秀肯定要受委屈。”颜太太说。
顾轻舟和司慕进来,打断了他们两口子的谈话。
得知司慕是来看谭文秀的,颜新侬道“轻舟,你带少帅上楼去吧,他们都在楼上。”
一上楼,就听到了笑声。
是颜五少。
颜五少正在跟谭文秀说岳城的趣事,说到开心的地方,两个人笑得开怀。
司慕进来,谭文秀有点吃惊“阿慕你来了?好几年不见,你长高了。”
“几年不见,你说话怎么老气横秋的?”司慕调侃她。
他们说话的时候,顾轻舟给颜洛水使了个眼色。
她们俩从房间出来,站在门口聊天。
“你们跟她谈了吗?”顾轻舟问。
颜洛水道“早上姆妈问她了,她当时就气哭了,说姆妈也诬陷她,所有人都跟她作对。”
“她不肯承认?”顾轻舟道,“难道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
颜洛水摇摇头。
顾轻舟就打量谭文秀,看得很仔细,想从她的面容上,看出她的病症所在。
只是,能看得的,都不会引起发疯,她这是什么疾病?
情志病吗?
中医说的情志病,和西医的精神病差不多,都是情绪上的问题引发的疾病。
顾轻舟微微蹙眉若是情志病,就比较难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