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少女单纯与女人妖媚的融合,恰到好处,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在她身上。
顾轻舟很有魅力,这点她可能自己也不知道。
不止司行霈会喜欢她。
男人是个奇怪的物种,他们希望女人天真,同时希望女人娇媚。这两种矛盾的渴求,很难得到满足,而顾轻舟身上就有。
“轻舟!”司行霈原本是要放她走的,后来想到也许外头还有其他人惦记她,顿时就不放心了。
他将她压在大门上,将她手中的玉佩抢过来。
“我会派人送给司慕。”司行霈低头就吻她的唇。
“你又来了!”顾轻舟忸怩着身子,想要从他胳膊底下滑出去。
她动来动去的,早已勾起了司行霈全部的欲念。
司行霈的吻,越发深邃,几乎要穿透她。
“冬月初八。”司行霈低喃,“还有九个月,我就能吃了你!”
顾轻舟不寒而栗。
她一定要赶紧走!
真到了那个时候,她怎么解释自己骑车那件事?
司行霈肯定不会相信,他会发疯的。他一发疯,就有人要遭殃,顾轻舟需得离开,让他永远没有机会知道,这样就无人丧命于他的枪下。
没人会受到牵连。
“我今天不想,我实在没有心情!”顾轻舟推搡他,“让开了,浑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这种事,跟动物一样!”
“没动物有我这么频繁,也没有我这么持久!”司行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轻舟,我是全天下最能让你快乐的人。”
顾轻舟气得哭了。
她使劲踩他的脚。
“我恨你!”她哭着骂他,“每次觉得你还好的时候,你就要发病,你太过分了!”
这些话,似隔靴挠痒,根本无法阻挡司行霈。
司慕接到玉佩,是顾家的佣人送过来的,佣人说“轻舟小姐功课忙,少帅记得她的话就行了。”
玉佩有点冰凉,沉沉的。
司慕接过来,看了看,又和自己那块对上。
并不是那么严丝合缝,因为当年割开之后,裂缝处进行了打磨,磨掉了那些菱角,让它温润。
缺少的那些,再也对不上了。
好好的玉佩,为什么非要裁割?司慕也觉得不吉利。
司慕烦躁将它们往柜子里一丢,一点也不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