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色看着顾轻舟。
傻姑娘,你想什么呢?司行霈脸色微落,你觉得没了落红,你就没了贞洁吗?
顾轻舟羽睫低垂,浓稠的长发披散脸侧,她缩了脖子,似乎想把自己埋在头发里,不让司行霈看见。
司行霈却挑起了她的下巴。
你这么想的?司行霈问。
顾轻舟尴尬,正视他的眼睛我怕你是这样想的,所以我自己说出来,免得大家都难堪。
我没有。司行霈认真道,若是我撒谎,下一颗子弹就落在我的胸膛
他话音未落,顾轻舟重重在他的肩头打了一巴掌你混账!
司行霈失笑,重新压住了她。
顾轻舟气喘吁吁不吉利的话,不要说。
司行霈点点头好,不说!
他的唇,干燥灼热,沿着她精致的锁骨细细描绘。
顾轻舟轻微颤栗。
两个人的呼吸越发沉重,司行霈在最紧要的关头忍住了,还是没有真正占有过她,他一定要留到新婚之夜。
顾轻舟每晚和他睡在一起,几乎没什么期盼,只有司行霈,数着日子。
他们请人看了八字,把婚期定在老太太百日之后,也就是三月初九。
还有一个月呢。司行霈犯愁。
顾轻舟笑起来。
她头发有点痒,故而让司行霈看看。
怎么了?司行霈问。
顾轻舟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有点痒。
司行霈看了看她的头发,发现青丝从中的头皮有点红肿,起了些小疙瘩。
这是怎么弄的?司行霈问。
顾轻舟道就是戴那个梳篦啊
司行霈倏然沉默了下。
他眼底闪过几分诧异。
没事,可能是银器让我过敏,我回头自己配点药。顾轻舟道。
司行霈道好。
翌日清早,司行霈特意请了副官过来,问他那些首饰,的确都是新买的?
是,全部都是新的,照您给的那套一模一样定制的。副官道。
不是司芳菲给的,那么
司行霈心中,闪过几分古怪的念头。
他很想仔细去检查那梳篦,却正好听到了一点关于程艋的消息,他急匆匆去查,后来顾轻舟没有再说过头发痒,他也就忘记了。
顾轻舟也派人去检查这把梳篦。
没有任何问题。
她拿着梳篦,看了半晌没做声,然后拿回去之后束之高阁,再也没有戴过了。
同时,经过几天的发酵,平城的报纸开始报道司师座神秘女朋友的真实身份了。
司师座的女朋友,其实是他的未婚妻,他们很快就要结婚了。这位小姐,大有来头!
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