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有种说不出的明媚。她挽了低髻,露出一段纤长白皙的颈项。
顾轻舟的耳朵上,带着一只鸽血宝石的耳坠,摇曳的红光映衬着她。
只有一只!
另外,她怀中抱着猫儿,那猫通体漆黑,一双眼睛阴森森看着蔡长亭。
蔡长亭看到了,心想顾轻舟这耳坠上的宝石很名贵,她是故意弄丢了,还是丢了一只自己也不知道?
还有那只猫,看上去真有点可怕
这让蔡长亭有点走神。
走神不过片刻,他重新聚精会神,对顾轻舟道少夫人,您说没有就没有?难道不是心虚?
这话好笑了,蔡龙头堂堂一分舵之主,居然用激将法?我是没办法自证清白,那么闫堂主又有办法证明的确是我抢走了孩子吗?顾轻舟笑道。
分明就是你。闫琦怒喝。
顾轻舟冷笑想太多了,你是个什么狗东西,我凭什么要绑架你的儿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头有脸?告诉你,在我们军政府眼里,你不过是大流氓,捏死你还不是捏死蚂蚁?
蔡长亭就感觉顾轻舟在指桑骂槐。
顾轻舟的毒辣,素来不加掩饰的。
闫琦只是大流氓,蔡长亭自然也是了。
顾轻舟在骂闫琦的同时,还不忘扇蔡长亭一耳光。
蔡长亭含笑,笑容越发璀璨温柔。
你蔡长亭没法子,闫琦却是忍不住了,几乎要大怒着咆哮。
顾轻舟才不理会他。
回去吧,别耽误了你找儿子。顾轻舟冷冷道,再敢到岳城来狂吠,我就叫人打断你的腿!
她用狠戾的言语骂闫琦,其实也是在打洪门的脸。
上次顾轻舟去闫家叫嚣,替潘姨太讨回公道时,可没这么嚣张。
闫琦的七姨太站在旁边,看着顾轻舟。不知为何,顾轻舟那一只单独的耳坠,血红宝石的艳光,照得七姨太心中莫名其妙忐忑了起来。
正在这时,副官进来,跟司慕耳语。
司慕再跟顾轻舟耳语。
顾轻舟含笑快请进来!我就不去亲自迎接了,这里也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