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振道快请进。
看到屋子里暖意融融,一张张年轻漂亮的脸,司慕情绪更加低落。
热闹,更显得他此刻的荒凉孤独。
丁振道今天是犬子二十岁生日,他的同学朋友,还有亲戚,来了一大家子!少帅,您这边请。
说罢,就将司慕领到了旁边的主席位坐下。
丁太太急忙过来寒暄。
丁振还想让孩子们过来时,司慕摆摆手,道不用,我讨杯酒喝。
他心情不好,丁振也看得出来。
于是,主席上的人纷纷离开,只剩下丁振和司慕。
那是不是司少帅?不远处的席位上,有女孩子悄悄打量司慕。
是他,报纸上登过他的照片!另一个少女红了脸。
他真英俊。
丁家少爷二十岁生日,故而他的朋友们,多半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司慕今年二十三,跟他们算是同龄人。
他一进门,穿着军装的他,高大轩昂,宽肩长腿,站在那里自有风骨,早已将若干风流公子比了下去。
女孩子们看到了司慕,再看其他的男士,顿时觉得他们太阴柔了。
不少人在看他,议论纷纷。
司慕却谁也不瞧,满腹心事的人,看上去很冷峻,更招女孩子的喜欢。
司慕喝了一杯,又倒了一杯。
少帅,您没事吧?丁振担心问。
司慕摇摇头我没事,我罪有应得!
他曾经对顾轻舟很平淡,他曾经也践踏过顾轻舟的尊严。
这天晚上,司慕没有回家。
顾轻舟带着木兰上楼。
木兰跳到了床上,虽然步履稳健,却带着几分无精打采。
顾轻舟轻轻抚摸着它的脑袋,心想明天带木兰去看看兽医。
如此想着,心思又转移到了司行霈身上。
他的吻落在唇瓣,是梦境,还是真实?
顾轻舟默默独坐,后来感受手边一片湿濡,才知道流了一晚上的眼泪,将胸襟前都浸湿了。
没什么好哭的,偏偏控制不住想要流泪。
他回来了,近在平城的他,半天就能出现在顾轻舟面前,跟从前一样。
他从前常出门办事,一走就是半个月,和现在又有什么差别?
顾轻舟迷迷糊糊睡着,后来是床头的电话响起,惊醒了她的睡意。
顾轻舟接起电话,对方说了几句,顾轻舟彻底清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