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琦是顾轻舟的一颗棋子。
事情如此顺利,顾轻舟反而吃惊。
这个郭老先生好邪门!顾轻舟对司慕道。
司慕蹙眉轻舟,你总是布阵,请旁人入瓮。如今事情这般顺利,会不会是旁人在请你入瓮?
顾轻舟微愣。
倒也有可能。顾轻舟道。
司慕望着她。
试试看吧。顾轻舟道,我就要赌一把!
晚上十一点半,顾轻舟洗漱之后,准备躺下,突然电话又响了。
顾轻舟急匆匆下楼接电话。
仍是跟着郭七去上海的副官打回来的。
少夫人,郭老先生让您赶紧准备好,闫堂主已经动身往岳城来了。副官焦急道,郭老先生还说,他劝动了闫堂主,让闫堂主亲自去岳城。
顾轻舟惊讶,有点合不拢嘴。
太顺利了!
若是有诈,这么急促反而会惹人怀疑的。
顾轻舟放下电话,忍不住笑了笑。
司慕也听到了电话。
他正在洗澡,想要知道事情的进展,故而围着宽大的浴袍就出来了。
谁的电话?司慕问。
顾轻舟一回头,就看到了他垒块分明的胸膛。
他拿着毛巾擦短短的头发,把整个胸前的带子弄送了,露出一大片。
顾轻舟转过脸。
司慕也察觉到了。
有点尴尬,他也赶紧系上了衣带,把浴袍裹紧。
顾轻舟这才回答他是副官打过来的,闫琦已经从上海出发了,而且是他亲自过来。
司慕微愣。
不是有人设局,是郭老先生能力超群!顾轻舟最终肯定,笑着对司慕道,这真是我花得最有价值的一根小黄鱼了。
事情的顺利,让顾轻舟心情极好。
司慕也知道,今晚睡不成了。
他进屋更衣,重新穿了军靴军裤,以及一件雪色衬衫。
他没有穿军装,衬衫袖子挽起一半,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
我现在去打电话,让人守株待兔?司慕道。
不急!从上海过来,至少要三个小时。顾轻舟道,你过一个小时,再让人去埋伏。
司慕颔首。
他们俩等待的过程中,有点枯燥。
偏偏夜风如此的温暖和煦,他们身上都有沐浴之后的清香。